與此同時,黃晟正站在隔壁黃藥師醫館落地窗前,樂呵呵的欣賞着保寧館門前正上演的這一幕。
“秦七月,這可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擋着我的財路的話,我也不至於要這麼迫不及待地除掉你。”
為了除掉秦七月,黃晟可費了不少功夫。
之前更是找了雇傭兵界聲名大噪的阿爾法雇傭兵團的人,廢了一大筆錢。
結果那些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見了秦七月之後,什麼事情也沒幹成不說,還對秦七月點頭哈腰,給她送了不少東西。
既然直接除掉秦七月的路走不通,黃晟只能讓秦七月聲敗名裂,下半輩子都在監獄中度過了。
而眼下,躺在保寧館大門前的老頭和他哭得聲嘶力竭還在討伐秦七月的兒子,就是黃晟花了一千萬找來的。
其實那老頭子沒死,只不過被他用金針封住了血脈,呈現出假死狀態。
等媒體的報道和街坊職員顧客的議論渲染得差不多,黃晟就會下樓,給這老頭施針,解除他的假死狀態,讓他“起死回生”。
到時候,在眾人的見證下,他黃晟就是普度眾生的活菩薩。
而秦七月則是害人的庸醫,還要吃官司。
想到秦七月即將鋃鐺入獄的狼狽畫面,黃晟的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就在這時,黃晟看到了秦七月從常蘇的車上下來,往保寧館大門前的人群走去的畫面。
“賤人,這是你最後自由的時光了,好好享受吧。”
黃晟得意地開始品嘗他剛泡好的上等龍井。
而秦七月這邊——
她一出現,圍觀的人就開始議論紛紛。
“秦神醫來了。”
“都醫死人了,還喊什麼秦神醫?庸醫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