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七月已經洗漱完畢,準備入睡。
那些修復心臟的葯,每天都讓她困成狗。
以至於現在看到祁嘯寒的信息,她也都打不起精神了。
尤其是想到他兩次在家裡過夜,一次質問她的第一次給了誰,一次懷疑她和常蘇有一腿,她更不想見到他了。
所以,她的回復是:
【沒空,很忙!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手機另一端,祁嘯寒看到這信息時,簡直恨不得將手機掰開,順着網絡衝到她那邊,看看她到底忙着和誰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怒氣沖沖之下,祁嘯寒索性直接給秦七月打了視頻通話。
起初秦七月沒理會,但在祁嘯寒不懈的努力下,秦七月被吵得不耐煩,最終還是接通了視頻電話。
“你在……”
祁嘯寒正怒不可遏要直接質問,你到底和誰在一起。
卻發現,視頻另一端的秦七月還戴着眼罩,雙眼裡儘是惺忪睡意和微惱。
就連聲音,也帶着睡醒的沙啞:“擾人清夢到底想做什麼?”
這一剎那,之前的所有疑問全都消失不見。
“誰讓你只是在睡覺,卻說得那麼驚醒動魄?我不得是不是真的有人在侵犯我的領地?”
毛躁瞬間被撫平,祁嘯寒難得的話多。
“誰你的領地?少他媽臭美。”
秦七月冷瞥着祁嘯寒。
因為睡眠被打斷,心情不是很好的關係,髒話也就張嘴就來。
可就這樣,她那張臉也異常的冷艷、蠱惑人心。
尤其是她現在只穿着白色的棉布弔帶睡裙,透過鏡頭能看到她慵懶的長發下,若影若現的曲線。
如此迷人風景,讓祁嘯寒口舌乾燥不已。
但他沒有忘記今天找秦七月的目的:“秦七月,我前天找了精神科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