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的確可美白，清熱燥濕、殺蟎、除痘,治療雀斑和黑斑，但都是用於體外，也就是製成面膜粉狀類使用。但這藥方，用的是白朮根莖，主要治療你的脾虛食少和水腫。”
秦七月還問：“連外用和內服都搞不懂？你確定這藥方真的是你研究出來的？”
秦向歡的臉色逐漸蒼白。
雙腿也不自覺地發抖，像是要失去支撐的力氣似的。
但骨子裡那僅存的不服輸的勁兒，讓她還是繼續反駁秦七月。
“我懂，我都懂，我只是太緊張而已。”
對，只要她不承認藥方是秦七月的，秦七月就拿她沒辦法。
看着秦向歡的堅持，秦七月也不惱，反而勾唇繼續笑着問她：
“既然你懂，那你不如說說這裡面哪幾味葯不能和甘草同時用？”
秦七月在笑，美得耀眼奪目。
但面對這美顏的笑容，秦向歡腦子一片空白。
她從來都沒接觸過中醫，能搞得懂秦七月那張房子里的所有藥物的作用，已經非常不易了。
哪還知道什麼葯不能和甘草同用？
她押的題目里，也完全沒有這問題。
她完全不知道怎麼作答。
但秦七月像是早知道她回答不上來似的，在她還沒有回復時，就繼續發問：
“你覺得這篇論文里的藥方要是投入量產了，最好去掉哪幾味葯，能更符合大眾的身體情況，確保不會發生事故？”
和之前那問題一樣，秦向歡還是回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