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告訴他,沫半個小時後就跟他見一面。”
“你真要見他?”
常蘇可沒有忘記,秦七月當初離開的時候,對祁嘯寒有多麼絕望。
“嗯,會所修繕的錢,總得讓他賠。”
秦七月又把爐子上的火關掉後,吩咐常蘇。
“等葯涼了把倒一半給詹寧斯喝,要是他一個小時內沒有躥稀,就把剩下的一半葯倒給我外公喝。要是躥稀了,就等我回來再重新熬。”
“這樣也行?”常蘇看着那壺黑乎乎的葯,眉心皺了又皺。
“不行的話,你替詹寧斯喝?”秦七月洗了洗手,又嗅了嗅,覺得上面還是有一股濃濃的藥味,索性又用清潔劑洗了洗。
“算了吧,下毒的可是詹寧斯的父親,你們那邊不是說父債子還嗎?我覺得這葯讓詹寧斯喝再適合不過了。”
關鍵是常蘇一點都不想喝這黑乎乎,聞起來又臭得要死的葯。
“那記得看着他喝下去,一滴都不要剩下。”
秦老爺子體內的毒伴隨着今天他吐掉的那口血,已經清理得七七八八了。
解藥雖然不至於要加大劑量,但寒性還是便強。
要是劑量一個控制不好,以秦老爺子如今虧損過多的身體,還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這也是她當初把詹寧斯逮回來的原因之一,能給秦老爺子試試解藥的寒性。
“好,沒問題!”
常蘇打了包票,秦七月就出發去了私人會所。
到達私人會所的第一時間,她就看到了滿地的狼藉,也的確跟常蘇所描述的廢墟沒什麼兩樣。
而在那廢墟里,高挑的男子逆光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