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月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祁嘯寒卻緊抓着她的手不放。
秦七月瞪他惱他。
偏偏祁嘯寒不為所動,還挑眉問她:“再喊我一聲寒哥哥?”
這個女人屬妖精的。
她想要勾引他時,什麼騷話都會說。
當然,不止是騷話,騷事她也沒少干。
關鍵是她天生也長得媚。
每次情到濃時,嬌滴滴任由他擺布……
而“寒哥哥”,就是他們在那個特定情況下,她求饒時對他的專屬稱呼。
可她並不知道,每次她這麼喊他的時候,祁嘯寒只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了,狠狠地疼、狠狠地寵。
她假死已經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他都無從發泄。
剛剛還聽她那麼嬌滴滴喊他“寒哥哥”,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着需要她。
這也是剛才他為何那麼快刀斬亂麻的原因。
再不走,他真擔心自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禽獸。
現在秦七月就在自己的車上,空氣中嗅到的也都是她的芬芳。
祁嘯寒感覺渾身上下都被點燃了,連同握着秦七月的手都開始變得滾燙。
可秦七月和祁嘯寒都翻雲覆雨那麼多次了,對彼此已經熟悉得再不能熟悉。
光是祁嘯寒那個灼熱的眼神,她就知道這男人現在滿腦子黃色廢料要跟她傾泄。
這會兒要是再喊上他一句“寒哥哥”,估計不把這輛車晃到解體,誓不罷休。
所以,她連忙甩開了祁嘯寒,準備拉開車門下車。
結果一推車門,鎖了?
秦七月回頭,就見男人笑得邪肆,但眸底像是沾染了血水那樣的紅。
“不喊我,今天別想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