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士,請出示今天酒會的邀請函。”
保鏢們按照安德烈的吩咐,上前詢問秦七月。
秦七月第一時間瞥了安娜這方向一眼。
剛才安娜和安德烈嘀嘀咕咕完,就有人來檢查她是否擁有邀請函,想要不猜出這其中的聯繫,也有點難度。
不過就算猜到這是安娜所為,秦七月還是坦坦蕩蕩地回復:“抱歉,我沒有邀請函。”
紀修辭沒料到臨時會有急事要處理,所以沒將邀請函先給她。
但秦七月這話落進旁人而里,就成了坐實安娜所說,她秦七月到這裡打算空手套白狼,勾引官方人士,躋身上流社會的證明。
這不,安娜的那些小姐妹現在打量秦七月的神色,要多鄙夷有多鄙夷。
“還真被安娜說中了,她沒邀請函。”
“沒邀請函也敢過來?你當官方的人都不挑的嗎?”
“其實你要想找個金龜婿也可以,但你去聲色場所不是更方便。”
那些人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倒是秦七月,依舊神色冷淡,好像沒把別人的鄙夷看在眼裡。
“女士,既然您沒有邀請函,就馬上離開這裡。我們這邊不歡迎閑雜人等,影響秩序。”
保鏢按照安德烈的吩咐,繼續說。
“可是我的朋友快到了。”
秦七月說。
就在剛剛,她收到了紀修辭的微信。
紀修辭說,他已經到停車場了,馬上就上來了。
美女總被優待。
保鏢們聽她這麼說,也沒打算出手。
可他們不懂,安娜就沒法看到自己想看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