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認為這就是她該挨打的理由。
卻不想,紀修辭卻順着他的話往下說:“對,動手的確不是一個紳士該做的,但我也是被逼無奈。”
紀修辭將皮球踢了回來,安德烈只能問女兒:“你做了什麼?”
安娜無比委屈:“我能做什麼?我一個女人能對他做什麼?是他不分青紅皂白打我!”
安娜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雖然不敢直接議論這位位高權重的人物的是非,但看紀修辭的眼神都帶着質疑。
像是在問,像你這種不明事理的人,也有資格當總統?
就連安德烈的眼神,也是如此。
安娜以為,這是她引導輿論的勝利。
不想,紀修辭卻不留餘地地點明她的所作所為:
“你能做的事情可多了,例如用你那張臭嘴壞我朋友的聲譽!一巴掌已經算是輕懲,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的問題了。”
除了點明安娜剛才的行為外,他還將他對安娜的厭惡不加掩飾地表達了出來。
這一瞬,周遭的人都明白,問題出在安娜身上。
相比紀修辭,安娜的身份矮了一截不止。
所以他們剛才沒敢說出來的話,也跟着一句一句地往外蹦。
“我猜安娜肯定說了很難聽的話,不然紀閣下看上去那麼斯文儒雅的人,也不至於被逼得要打人!”
“她肯定說紀閣下心上人的壞話了,換我我也打她啊!非親非故的,幹嘛手下留情?”
“有些人就是仗着自己是安德烈的女兒就以為自己是公主,能為所欲為。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天她啊算是踢到了鐵板!”
“在別人面前為非作歹也就罷了,這還為非作歹到紀閣下面前。難道她就不擔心紀閣下一生氣,把他們皮特家族連鍋帶灶一起端了?”
安德烈聽着這些人的話,臉色一沉再沉,一副暴風雪即將來襲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