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約瑟夫外,其他人也一直打量着祁嘯寒。
因為這個男人不止長相身型出眾,連氣場也實在太特殊了。
你看他一出現,就直接奪走了全場的焦點不說,還掌控了全場的主動權。
但這個男人卻好像沒有注意到周遭那些人的欽佩目光似的,目光只緊鎖着秦七月一人,並朝她走了過去。
“沒事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上前的第一時間,就握住了秦七月的手。
哪怕他的聲音再怎麼平淡無謂,但他握着秦七月的手卻帶着明顯的顫抖。
如此一來,秦七月又怎麼不察覺到他的不安與擔憂?
她連忙回握了祁嘯寒的手,輕輕捏了下:“沒事,我很好。”
語氣略帶輕鬆,還趁機朝他眨了眨眼,盡最大限度寬慰他。
“那你這血……”
他注視着秦七月手上和大衣上的血痕,一臉的窩火。
“爸受了點傷,這血是他的。”
聽到秦七月的解釋後,他這懸着的那顆心才徹底回到了原位。
然後他很快給唐忠基他們這幾個剛才也趁機從直升機的軟梯上滑下來的人遞了眼神眼神。
幾人便快步上前,要帶段元良去處理傷口。
但段元良卻說:“菲菲在這裡,我哪也不去。”
祁嘯寒見狀,也沒有再強求。
將心比心,若是秦七月陷入秦洛菲那樣的危險中,他肯定也哪都不去,誓死守着。
於是,他又將目光放到秦七月手上的那份合約書上。
趁着秦七月不注意,他將合約書奪走,並翻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