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走廊,燈光昏暗,紅色的絲絨地毯,不經意的吸收光亮,營造一種朦朧的氣氛。
相顧無言,兩人各自靠在一邊的牆壁上沉默思考,偶爾有經過的客人見到此情景,用一種怪異的目光打量。
“這件事情不是偶然,肯定有人在背後指使,我們進去問問,你感覺呢?”
聲音弱弱的問道,剛才差點失身的經歷讓葉余煙還處在震驚之中,心裡雖然害怕,但是想想可以套出一點線索,值得冒險一試。
潛意識裡,她覺得只要沈涼時在場,裡面的那個流氓就不敢把她怎麼樣,帥氣的動作,矯健的身姿,仍舊曆歷在目。
“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難道不害怕進去之後他再對你動手動腳?”
言語諷刺,最佳不屑的上揚,沈涼時語氣說不出的冷漠,一雙漆黑的雙眸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如一潭死水一樣。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指不定會出什麼大事,誰知,這個女人竟然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反而是更加不懂分寸。
狗急了還能跳牆,對於混混來說,沒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毫無底線可言。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就這樣放過他?你要是不想陪着我,我可以自己進去,反正他已經被你綁起來了,一時半會動不了。”
撇撇嘴,葉余煙瞪大了眼睛,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樣,她其實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只能抱着試一試的態度。
“真拿你沒辦法,一會進去之後,見機行事。”
將骨節分明的手掌從口袋裡拿了出來,沈涼時優雅的理了理袖口的刺花紐扣,那一瞬間,眼神更加冷漠。
這種逼宮的事情他一點也不擅長,完全可以找幾個手下來做,只是見葉余煙那副堅定不移的模樣,心中有些動搖,決定親自動手。
幸福來得太突然,葉余煙忍不住露出微笑,心裡又覺得非常不合時宜,太過於外化,便又忍着笑容,裝出一副嚴厲的模樣。
酒店裡,混混被反綁雙手,跌坐在床邊,嘴巴被酒店的毛巾堵着,整體不住的掙扎,一點點移動到床邊的角落。
大寫絕望,他內心開始懷疑這一切都是不故意針對他的騙局,根本就不是什麼好差事,現在離開都是困難,急得額頭上直冒冷汗。
將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不住搖頭,發出嗚咽的聲音,像是在求饒。
“我問一句你說一句,問完事情,自然會讓你來開,但如果你要是不配合的話,我旁邊這位的手段你也見識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晃動身體,裝出一副小太妹的模樣,葉余煙故意壓低嗓子,是聲音聽起來成熟,眼神威脅,和她的外邊形成極大的反差。
聽了這番話,混混不住的點頭,根本停不下來,想要展現他是十分願意配合工作的。
看此情形,沈涼時一言不發的走到混混身邊,有些嫌棄的扶住他的頭將毛巾取下來,毛巾一段已經濕潤,沾滿了口水。
“這位大哥,這位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個替人辦事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求求你們放了我,我保證不再犯。”
大口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混混腦袋被毛巾堵的發矇,連忙回答,不住的求饒,一點沒有剛才囂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