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沒回,他大手一揮,一把掀掉桌上的桌布,把她抱到桌上,直接壓了下去。
盤子酒杯等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蠟燭還在繼續燒着。
錢冉想推開他,但他力氣太大,她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力氣小。
他的吻從唇上到下巴,從下巴到脖頸,被紅酒淋濕的地方,密密麻麻,吻得深情,小心翼翼,彷彿她是他捧在手心裡的寶,捨不得用力。
嘴裡呢喃着醉話:“冉冉……好吃……”
她渾身發燙,特別是脖頸那,就像被觸電般,覺得又麻又羞澀,咬着牙,看着埋在她脖頸的男人。
她想起前天。
他那被她又啃又咬的胸膛。
她覺得他可能是故意的,在報復她,可他除了禁錮她不讓她起身外,每一個動作都溫柔至極,不像是報復。
“撕拉!”
黑暗中,墨琛暗自勾起唇,一把撕開了她礙人的襯衫,食指挑起另一件,吻了下去!
沒想到裝醉,冉冉這麼乖。
那就趁機把洞房補上!
“轟!”
錢冉的腦袋像是被炸開一樣,猛的清醒過來,一腳踹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起身,雙腳着地。
眸光凌厲:“說!你是不是裝的!”
墨琛坐在地上,滿臉喻求不滿,聲音可憐又委屈:“冉冉又凶我!還打我!”
錢冉:“……”
藉著蠟燭的光,她能隱約看到他水汪汪的桃花眼。
難道她誤會了?
他真的醉了?
頓時心生愧疚,上前把人扶起來,語氣軟了下來:“乖,我扶你去浴室洗澡,然後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清醒了。”
-
她撿了塊蠟燭,一起拿到浴室,放到架子上。
正要出去,手卻他抓住了,往他胸膛上一拍:“你剛剛說要給我洗澡的,衣服也要你脫。”
她什麼時候說過了?
她說的是扶他到浴室他自己洗!
“你不脫我就不洗了。”
錢冉揉了揉太陽穴,這語氣,為什麼聽起來像撒嬌?
她深呼吸一口氣,選擇了脫。
她自己就喜歡穿襯衫,所以解紐扣的動作很快,又幫他放了溫水,想着應該夠了,就準備出去,卻再次被他抓住,往他皮帶上一拍:“還有……褲子。”
她愣了下,臉發燙。
上次他發病幫他脫衣服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這回穿的是西褲,又系著皮帶,沒脫過也知道比睡褲難脫。
她拒絕:“我不會,你自己脫。”
剛說完,男人的頭就靠在她肩上,說話有氣無力的咳了幾聲:“冉冉,好冷。”
錢冉沒了辦法,他現在喝醉了,她要是不幫忙,他可能就直接就這樣睡在浴室了。
她低頭,對皮帶這種只認識沒解過的東西,很是笨拙。
她向來沒什麼耐心,解不開索性不解了!
準備換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