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男人還拋了自認為很有魅力的媚眼!
錢冉:“……”
她有被噁心到。
這要是換墨琛對她拋媚眼,她肯定淪陷,臉上露出姨媽笑,心臟撲通撲通加快,整個世界都彷彿在放着燦爛的煙花,然後拽着她親自系好的領帶,獻上一香吻。
但這人是顧向笛……她想挖眼睛怎麼辦?
挖?
還是別髒了手?
顧向笛也沒指望錢冉會給他什麼好臉色。
他不急,追女人這種事,他有的是耐心。
他拉了拉繩子,還挺結實的:“冉冉,你剛剛不是說被懲罰的是他么?”
他下巴朝吧台里的調酒師抬了抬:“這麼好玩的遊戲,一起玩吧?我幫你幫了他,不用你以身相許,稍微對我……好那麼一一丟丟就行了。”
他伸手,食指跟中指比了大概一厘米左右的距離。
錢冉看了眼顧向笛頭上戴的帽子。
這人確實很注重自己的想象,光頭也不是什麼不能見人的事,非要遮遮掩掩。
上次他被墨琛燒了頭髮後,躲進衛生間的畫面,還記憶猶新啊。
她淡淡的點了下頭,看向臉色發白的調酒師:“綁!”
顧向笛臉色一喜。
他怕自己走進吧台,等會連錢冉離開了都不知道,所以讓調酒師出來。
對於這個想上他看中的女人,態度是很不好的,臉色是冷的:“你,給本少爺出來!”
他要是遲來一步,錢冉就慘了。
他知道錢冉能打,但魅色酒吧幾乎沒人敢惹,就是靠道上那些人庇護的,錢冉在狠,也沒在道上混過,不是他們的對手。
調酒師難看。
瑟瑟發抖的走到顧向笛面前。
“顧少,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您的朋友,我要是知道,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她有想法啊。您放心,我還什麼都沒做,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您能不能看在這點的份上,放過我?”
他以為就是個普通的學生。
哪知道跟顧少認識,看樣子還是顧少很看重的人。
這回,是他踢到鐵板上了。
顧向笛冷笑了一下,用繩子把調酒師的雙手綁了起來:“沒碰到那是本少爺英雄救美來得及時,跟你有個屁的關係?”
他是站在調酒師身後綁的。
話落,他一腳踢在調酒師的後膝蓋上。
“撲通!”
調酒師膝蓋一痛,跪在錢冉面前。
調酒師嚇得一哆嗦,急忙求饒:“小美女,你幫我跟顧少求求情,放過我吧,我只是想請你品嘗一下我新調的酒,別的什麼也沒做啊。”
錢冉冷眼看着,沒說話。
顧向笛單腳踩在調酒師的後背上:“給本少爺閉嘴!”
見調酒師安靜的不敢說話,才邀功似的拍了拍手:“冉冉,你看這個懲罰還滿意嗎?”
錢冉在椅子上坐下:“還行。”
她看向四周,白天人不多,但也還是有的。
這些人明明看到並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但都只是看熱鬧而已,幾眼就收回了目光,繼續忙各自的。
這樣的酒吧壞境,在十八年前,只怕更亂。
可媽媽為了生存,卻在這種地方打工。
媽媽當時帶着剛出生的她,舉步該有多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