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時，多了一個手機。
他撥通了某個號碼。
用命令的口吻吩咐：“給我查帝都一個叫錢冉的女人，帝都一中的學生，我要她所有的資料，特別是她老公！”
電話那頭的人。
聽到前面的話，非常高興。
哪句‘您終於對女人感興趣了’跟‘您放心，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將她的資料發給你’正要吐口而出，就聽到最後六個字。
“……我這邊信號可能不大好，麻煩您再說一遍？”
乞丐皺眉。
但還是把剛剛說的話重複說了一遍。
確定沒聽錯，電話那端的人被雷得不要不要的。
說話都結巴起來，彷彿受到什麼驚嚇：“您、您該不會……喜歡……男、男人吧？”
小心翼翼，又很直白都詢問。
乞丐一臉懵逼，語氣很不好：“……你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被驢給踢了？”
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質疑……取向。
電話那端嚇得不敢吭聲。
乞丐：“讓你調查就調查，別廢話！把她跟她老公所有的事都調查清楚發給我。”
不放心還添了一句：“記住，低調點別讓家裡人知道。”
說完，不等對方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他好不容易對一個人感興趣。
就算結婚了，也……還是想了解一下。
萬一他們沒有表面那麼幸福，要離婚呢？
說起來，他有些後悔沒有問一下錢冉是怎麼發現錢曼麗找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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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墨琛背着錢冉到了車前才把人放下。
他打開副駕駛的門。
錢冉彎腰鑽了進去。
墨琛剛要關上，一路上都沒說話的錢生乾急急忙忙開口。
“冉冉……我、我看了網上的消息。”
“你別太在意，我相信你跟顧向笛是清白的，我現在就去顧氏集團，顧向笛要是敢胡說八道污衊你，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跟他同歸於盡。”
錢生乾怕錢冉不想聽自己說話。
從一開始的猶豫，到開口後說得飛快。
錢冉沒說話。
但看了眼他的手機。
她早就看到了，錢生乾跟乞丐撞在一起後掉在地上的手機屏幕上，是顧氏集團正在進行的記者會直播。
墨琛跟阿木也沒說話，只是看向錢冉。
見她沒有要理錢生乾的打算。
墨琛關上了車門，繞過車頭上了駕駛位置。
阿木上的是他來時開的那輛車。
直到車開走，錢生乾也還孤零零的站在那，彷彿蒼老了很多歲。
但眼神卻很堅定。
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輛了一輛的士。
上車後，告訴司機：“帶我去能買油的地方，我車沒油了騎不了，只能買一罐帶回去。”
司機沒有懷疑。
雖然嫌棄對方像個乞丐，但看在錢的份上，還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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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集團，記者會現場。
顧向笛毫不避違的，讓人把早就準備好的視頻放了出來。
正是網上流傳那條。
他在醫院裡，跟他爸媽還有醫生的話，清晰的傳入現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眾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這種視頻，別人肯定是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