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冉忍不住勾起了粉唇,對着墨茶的背影說了句:“辛苦了。”
“不、不辛苦。”
墨茶嚇得雙腿一軟,差點從台階上栽下去。
他回頭看了眼琛爺,確定琛爺沒有因為這句不開心,這才繼續往樓上走。
他清楚的記得當初去疤哥院子的時候,就因為少夫人誇了他一句戴墨鏡很帥,琛爺就吃醋了,他最後不僅摘下來,還得躲到琛爺眼不見心不煩的保鏢堆里。
到了樓上密室,他看着昏迷的女人,皺起了眉。
他就不懂了!
怎麼疤哥是清醒的,這個女人明明可以自己走下去卻昏迷了?
他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然後仰着頭,把外套蓋在女人暴露在空氣中的那雙腿上,這才低頭,把外套繞到後面,打了一個結。
這才放心的蹲下身子。
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把女人背在後背上。
“小小姐,你們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他們沒有為難你們吧?對不起,我應該早就該想到他們不會放過,也不會放過琛爺,把關於他們的是告訴你們的。”
坐在椅子上的疤哥,一臉擔心的看着錢冉。
他雙手被用繩子綁在身後,腳已經廢了動不了,就沒有被綁。
錢冉看了疤哥一眼,沒回。
她朝墨琛伸手:“打火機給我。”
包廂之前就看過,沒有水果刀之類的可以割斷繩子。
“我來吧。”
“打架這種體力活都讓冉冉來了,這點小事怎麼還能讓冉冉動手?”
墨琛看着錢冉勾了下唇,語調有些皮。
他一邊朝疤哥走過去,一邊從口袋掏出打火機,是一直隨身攜帶的那個,純金打造,價值不菲,之前一把火燒了顧向笛的頭髮。
跟普通的打火機比,除了外表,內在也是有區別的。
“啪嗒!”
打火機被點上,跟手指一樣粗的繩子很快就被燒斷了。
他舉打火機的時候,疤哥把手抬起了一點,他懶得碰疤哥,仗着手長就這麼直接燒,以至於疤哥的雙手都能感覺到燙燙的。
疤哥覺得墨琛是故意的。
但這是小小姐的老公,他一個字也不敢有怨言。
只能咬着牙忍,額頭都冒了汗,等繩子斷開後,他舉起雙手看……兩隻手都被燒得紅紅的!
墨琛若無其事的收起打火機,走回錢冉身邊。
這時墨茶也把人背下來了。
他們看到墨茶的外套被綁在女人的腰上,是昏迷狀態的。
錢冉蹙了下眉,她還有話想問這個女人。
看向疤哥:“她怎麼了?”
疤哥臉色有些不自然:“太吵,我嫌煩躁,就……把她敲暈了。”
三人:“……”
他們看過去,女人後脖頸處還隱約能看到有條痕迹。
錢冉向疤哥確認:“她不是你的女人嗎?魅色酒吧的老闆娘,蘇思雅的媽媽。”
疤哥有些尷尬:“是,她叫蘇思思。”
錢冉點頭:“我有件事想問她。”
她忽然想起什麼,看向墨琛:“你看一下你說的救命恩人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