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思雅嚇得狂咽口水。
她臉色蒼白的抬起光頭,看向男人的眼裡只有恐懼二字:“琛、琛爺,頭髮您都燒完了,可、可以放我走了吧?”
墨琛沒說話,只是低頭掏出了手機。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冉冉,自動屏蔽蘇思雅的聲音,猶豫着要不要給冉冉打電話。
蘇思雅急了。
可不管她說什麼,男人連一個眼神都不曾施捨給她。
很快,她就看到從衛生間出來的墨茶,手裡拿着一塊……丟到垃圾桶過的紗布,上面沾了黃色的藥水,是從她割腕自殺的手腕上拆下來的。
她滿臉拒絕,但還是被墨茶用紗布塞住了嘴巴。
世界瞬間安靜下來。
墨茶呼出一口氣,覺得心情都美妙了些。
他掐住蘇思雅的下巴,十分用力的,一巴掌扇了過去!
“知道為什麼琛爺在遇見少夫人前,身邊二十多年都沒有一個女人嗎?”
“因為那些想爬上琛爺床的人,最後都像你現在這樣,沒有什麼是教訓一頓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多教訓幾次,不怕不老實。”
“我不喜歡打女人,但你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了!”
他說完,揚了下手,示意保鏢們動手。
屋內響起了拳打腳踢的聲音。
足足三分鐘,才安靜下來,空氣中迷漫着濃郁的血腥味。
墨茶看向角落裡的氣質不凡的男人:“琛爺,現在丟下去嗎?”
墨琛在蘇思雅安靜的這三分鐘里,後知後覺的想起一件事,意味深長的看向墨茶:“丟下去之前,把她嘴裡的東西拿開,你問問她……咳,她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你……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
不舒服?
墨茶搖了搖頭:“沒有啊。”
他抓住領口上下晃了下:“就是覺得有些熱,可能是剛燒過頭髮,加上屋裡畢竟悶。”
熱,那就沒猜錯了。
墨琛也不知道要怎麼跟墨茶解釋,畢竟跟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都沒交往過一個女人,突然……他怕墨茶承受不了。
但還是要說,而且拖不得。
他清了清嗓子,把手機收進褲兜里。
“墨茶,我給你放個長假吧,這段時間好好休息,調整好心情,等什麼時候開心了,才回到我身邊。”
“啊?琛爺,我沒做錯什麼啊?”
墨茶擦了擦額頭的汗,急了,努力的想了一下也想不起來自己做錯了什麼。
墨琛不大好意思:“你沒做錯什麼,是我錯了,不該把你拉到蘇思雅面前的,這種……也是有解藥的,就是不知道她下了多少量,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去弄解藥來不來得及。”
這種解藥,藥材市場就有賣。
就是距離這裡,有點遠,開車來回需要時間。
墨茶聽的更加疑惑了。
他仔細的琢磨了一下琛爺說的話,還是沒能明白,只能把目光投向蘇思雅。
他走過去。
蹲到地上,拿掉她嘴裡的紗布。
還沒說話,就見鼻青臉腫渾身是血的女人笑了。
笑得非常猖狂,那雙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讓他心底非常不安:“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