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曼玉沒聽到聲音，睜開眼苦笑：“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壞人？心裡很瞧不起我？”
這話程87立馬接了。
“沒有！”
“我沒有那樣想，我只是覺得，這種事沒有必要跟我說，也不要告訴別人的好，你也不要一直記着，早點忘記了吧。”
錢曼玉微怔：“忘記？”
程87第一次鼓勵別人，有些緊張的攥着手指：“是啊。你現在離開帝都去京都，以後會有全新的生活！”
錢曼玉：“是，可過去的事……不代表沒有發生過。”
她盯着窗外的景色，很美，跟她的心情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天的結果……是他寧願死，也不願意碰我！”
“別說要我了，就連碰我一下都不願意，你說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我有這麼難堪嗎？從小到大，我琴棋書畫樣樣都會，學習也好，一直在前三名以內，身材也一直在控制從來沒走樣過，我努力的維持自己的形象，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人這樣嫌棄！”
“你能理解我當時的感覺嗎？比錐心還疼！”
程沒說話，仔細的聽着，但他87搖了頭。
他不理解。
他沒經歷過這些事，也沒對任何人動過心，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怎麼樣的感覺。
見她不繼續往下說了，他才小聲問了句。
“那後來呢？他……死了嗎？”
“沒有，他活的很好。”
“你放他走了？”
“不是……他是被墨琛跟錢冉他們救走的，還把我打了一頓，那天是除了在浴室被割手腕以外，受的最嚴重的傷吧，我當時很希望他們能殺了我，一度想死。”
“……”
程87又沉默了。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能感覺到眼前的女人很難過，心情很複雜，也許很需要人安慰，可他不大會。
只能試着結束這些話題：“錢小姐，我們沒那麼快到京都，要不你先睡一會？”
錢曼玉：“好。”
她平復情緒，逐漸冷靜下來，閉上了雙眼。
她需要好好想想以後的日子。
好在雖然程先生是墨家的人，但墨琛他們在帝都，特別是墨琛，都在帝都這麼多年了，總不可能突然回到京都墨家吧？
只要不在她成長之前碰到他們就沒事。
京都沒有人認識她，她可以利用程先生背後的人，跟程先生讓她討好的男人，好好發展自己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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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墨琛開車，錢冉接了個電話，是輪船那邊回的，已經查到錢曼玉確實在2點出發的那艘輪船上。
錢冉：“幫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