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沉一遍一遍地安慰秦臻臻,不厭其煩。
慢慢地,秦臻臻冷靜下來了。
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縱容與呵護,恢復理智的她還有些不自在。
輕輕推開他後,低聲道:“我沒事了。”
許墨沉卻不放心,修長勻稱的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眸光深邃地盯着她。
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表情。
“真的沒事了?”
秦臻臻點點頭,一雙靈動清澈的眸子直直望着他。
“剛才,你說的話算數嗎?”
“哪句?”
“你說,你會幫爺爺找腎源。”
秦臻臻很少跟人求助,這次開口也是鼓足了勇氣。
他身邊有阮紹擎那樣的人物,如果能藉助阮紹擎的勢力,爺爺的腎源肯定能更快有着落。
可她不確定他會不會答應,畢竟這不是一個小人情。
許墨沉目光微暗。
這段時間兩人相處,他見過她的倔強不服輸,知道她開這個口是萬不得已。
親人永遠是她最大的軟肋。
對上她那雙隱含着小心與期待的眼眸,他沒有第一時間回應她,而是再度將她按入了懷抱。
秦臻臻一臉莫名,下一秒卻聽到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邊。
“傻瓜,怎麼會不算數?”
那一刻,秦臻臻感受到一股暖流包裹了她的心,暖得讓她的眼眶都跟着發熱。
“謝謝你。”
許墨沉骨節分明的手掌撐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不許說謝謝,這也是我這個孫女婿該做的。”
當晚,許墨沉就聯繫了阮紹擎,秦臻臻本來想跟他一起去的,但被他拒絕了。
秦臻臻只好先回秦家。
剛回去,就看到一身西服的陸景慎與馮雅芸坐在一起,與馮添和戚晚珍商議婚禮流程。
她不打算參與,但馮雅芸卻不肯放過她,立刻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