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回事?不是說比賽小組都忙着做實驗,好將完成的項目資料提交到舉辦方嗎?為什麼還有心思搞什麼新人老人的比賽?”
“嘿,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這次又是秦臻臻鬧出來的!”
“什麼?怎麼又是她?自從她來了研究院後,不止研究院三天兩頭上熱搜,就連我們也成為了被記者採訪的對象,真是煩死了!”
“對啊,之前我們研究院從沒有被人當成八卦對方來採訪過?這個秦臻臻到底要幹什麼!”
“你們也別這麼說,我覺得這件事未必就真的是秦臻臻的錯。陳師兄的實驗小組一直都是我們當中的第一,能進小組的人哪次看到我們不是眼高於頂。要是這次秦臻臻能幫我們爭口氣,也不是壞事。”
“可不是嗎?上次老師派我去找庫房申請材料,結果就遇到了小組的人,他一來就把我要的材料拿走了,我好說歹說都沒用,最後被老師罵得聲都不敢吭。”
“我也是,不過我不是拿實驗材料,我是在門口攔了一輛車準備去參加一個考試,結果他們小組的人一來,就把我的車搶走了,還說師弟應該要懂尊重師兄,害得我差點吃到參加不了考試。”
“噓,大家別說了。說不定現在他們就在看我們論討呢!”
評論區出現了將近十秒的靜默,而後再發言就是些無關緊要的話了。
用小號登錄在評論區潛水的陳述,看到畫風驟變的評論,俊朗的眉目慢慢轉涼。
等他回到自己所在的實驗室外,就看到門口已經被人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圍住了。
這些人 大部分都不是他小組的人,而是隔壁實驗樓的其他學員,還有幾個帶隊老師。
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興奮與好奇。
他立刻調轉了步伐,從另一邊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打開了實驗室的監控,看直播。
只一眼,他就看到了結果。
一身白大褂的秦臻臻,眉目精緻,眼神平淡,無波無瀾。
而與她比賽的兩個人,一個急切暗喜,一個嚴陣以待,心態都不穩。
比賽時,最忌心態不穩。
這兩人,必輸。
實驗室內。
通過大家的推舉,選出了於欣來做這場比賽的裁判。
並且還選出了三個頸椎不適的被針灸對象。
眼看雙方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了,於欣出聲詢問秦臻臻三人。
“你們是自己選人,還是我來分配?”
那三人還沒說話,被針灸對象就開始搶話。
“於師姐,我接受跟師兄/師姐的針灸。”
三人異口同聲,愣是沒人選秦臻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