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躲起來,對面的人很有可能是危險分子!”
黃呈知道米國有的時候會爆發問題,所以第一時間就拉着於欣和陳述躲到了掩體後方。
護士們也察覺到不對,第一時間報了警。
可等到警察來後,那邊的人早就離開了。
不出意外,他們什麼都沒查到,只是讓他們最近小心些,有事聯繫他們。
當天晚上,許墨沉再度造訪。
只是這次,他不再是那副好商量的面孔。
而是淡漠倨貴地盯着陳述。
“我不管你要做什麼,不要動秦臻臻,不然即使你是我的三哥,我也不會輕饒你。”
被戳破身份和威脅的陳述卻絲毫不在意。
甚至還有幾分自暴自棄的洒脫。
“許墨沉,沒看出來你倒是個情種。明明知道秦臻臻跟你媽的死脫不了干係,卻還天真地以為你們的感情不會被影響。要是小姑現在看到你這個樣子,你說她該有多失望?”
“別提我媽!”
許墨沉臉上的冷漠被打碎,露出了本該有的凌厲與稜角。
“為什麼不能提?”
陳述繼續挑釁。
無所畏懼到像個瘋魔的賭徒。
“許文森傷害陳家的時候,你不阻攔,你媽被人下毒,你不調查,如今你有什麼臉不許我提!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陳家的人,包括你!”
看他終於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許墨沉狹眸一寒。
周身覆蓋著一層森冷的冷意。
“我說了,當年的事我會調查清楚,也會讓他們付出代價。但前提是,他們真的做了傷害陳家和我媽的事,而不是跟個瘋子一樣拉着所有人陪葬!”
“瘋子?”
陳述聽到這個形容詞,當即就笑出了聲。
但只笑了兩聲後,他就沒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