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偉天整個人都有些脫力,但神情卻透着一抹異常的熠亮。
“我已經跟陳述解釋清楚了,當年的事終於有眉目了。”
秦臻臻和許墨沉聽到他的話,都有些震驚。
這件事折磨了陳述那麼多年,不止他甚至許墨沉都把這件事看做了心病。
怎麼才幾分鐘的功夫,外公就把事情解釋清楚了?
“外公,你說的是真的嗎?”
“外公,你們是怎麼解釋清楚的?”
秦臻臻與許墨沉一前一後出聲,語氣里都有按捺不住的激動。
這件事橫亘在兩人之間,成為了兩人的心結。
即使兩人的關係已經緩和,可仍有些如鯁在喉。
要是能解釋清楚,那他們也就不用那麼矛盾了。
秦偉天緩了一口氣,這才解釋道:“我那晚被帶去給一個神秘病人看病,雖然我沒見到她的臉,但從脈象上看對方確實是一個女性,並且當時對方已經懷有不一個月左右的身孕。”
秦臻臻還來不及反應,一旁的許墨沉就厲色否認。
“不可能。我母親當時跟許文森的關係已經很僵了,兩人不可能會有身體接觸,而且我母親接受的教養也不可能讓她做出出格的事來!”
說著,他語氣猛地一頓,深邃的狹眸直直落在陳述身上。
像是在求證,又像是等回復。
陳述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對上他的眼神,淡漠得毫無表情。
秦臻臻反應過來,渾身的血液瘋狂的在體內遊走了一圈,然後悉數回攏到心臟。
片刻後,她遲疑着詢問。
“所以,那晚的人很有可能不是你母親?”
許墨沉氣息沉了下去。
這樣的念頭,讓他逐漸薄涼的心再度生出了渴望。
這段時間的煎熬與折磨,彷彿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這麼多年他不曾被命運眷顧,一直在失去。
從親情到友情,每一個他想留住的人,最終都會以慘烈的方式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