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彥文推了推眼鏡,淡淡笑道:“陸大哥,這件事小弟真的是無能為力。”
陸閆臉色一沉,一聲不響的抽着雪茄,突然哈哈笑道:“不行沒關係,沒關係。”
“你有你的難處,我都能理解。”
話鋒一轉道:“不過蘇老弟啊,你也知道濱海的形勢,我們陸家看着家大業大,但是也要仰仗許多社團的支持。”
“現在你貨船一到,在濱海插了一支旗,許多社團都是頗有微詞啊,你陸大哥我明白和氣生財的道理,一直在中間竭力調和,但是作為中間人,我也有很多力不從心的時候。”
“總不能光靠一張嘴,就讓那些大哥讓步吧?”
蘇彥文淡淡道:“陸大哥有話不妨直說。”
“痛快!我就喜歡和你這種痛快的人打交道。”
陸閆假裝思考片刻,沉吟道:“我看這樣吧,你呢,把每年所得的利潤抽出百分之五十,由我去分給那些大哥,出來跑都是為了求財,他們看到了實惠,自然就不會和你為難了。”
一旁的秦九州嘴角冷笑,這老東西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抽水嗎?還分給那些大哥,鬼都不信。
蘇彥文輕輕摘下眼鏡,往沙發靠背上靠去,淡淡道:“陸大哥,你又給小弟出了一道難題啊。”
“我每年的利潤,有三成要交給巴里先生,還要拿出兩成多方打點,加上手下還有一群兄弟等着養家糊口,如果再拿出五成分給那些大哥,小弟我就是賠本賺吆喝了。”
他揉了揉鼻樑,重新把眼鏡戴上,看着陸閆微笑道:“所以這件事,小弟也只能說聲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