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青幾乎哭成一個淚人,掙扎着想起來,但雙腳根本不聽使喚,只能無助的喊着爸爸。
“哈哈哈哈……真特么不禁打,踹一腳就變成這個逼樣!”
流氓頭子得意的大笑,為自己剛才那一腳的效果感到十分滿意。
他是混江湖的,下手越黑越能積累名氣,比如跟人吹牛的時候,說我哪天哪天把誰誰誰一腳踢的吐血,旁觀者一聽絕對會高舉大拇指,贊一句:大哥真是個猛人。
……
病房裡笑聲刺耳,哭聲悲戚,劉爸爸緊閉雙眼,漸漸沒了聲息。
“啊!”
感受到老公的體溫迅速流失,劉媽媽發出一聲駭怖的尖叫。
“老公,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
劉媽媽拚命晃動着老公的身體,見他整個人已經徹底僵硬,絕望的淚水滾滾而下。
“大……大哥,你好像……殺人了。”
流氓頭子的一個手下看出劉爸爸沒氣了,戰戰兢兢的說道。
流氓頭子也嚇得不輕,回頭訥訥道:“真……真的死了?”
見手下們連連點頭,流氓頭子知道禍闖大了,沒命的朝門口跑去。
“你……你別走,你殺了我老公,你得給他償命!”
劉媽媽雙手死死拽住流氓頭子的大腿,哭喊道:“殺人了!有人殺了我老公!快來人幫我抓他啊!”
病房附近的醫生護士都知道劉夏青的病房裡來了一夥流氓,聰明的選擇了迴避,劉媽媽的喊聲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流氓頭子做賊心虛,生怕有人在這個時候闖進來,心想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一鍋燉了得了。
想着,他瞥到床邊的柜子上放着一個玻璃花瓶,抄起來對着劉媽媽的腦袋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