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嗎?你怎麼會…….”墨文洲邊說,邊抬手想去摸江童受傷的額頭。
燈光的照射,抬起的手臂,形成的陰影,清晰的出現在江童的眼前,她本能的躲開了,慌亂的跑到沙發的一角,蹲在地上,抖個不停。
“別……別打我…….”
墨文洲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在場的都驚住了。
墨文洲看了看手,看了看一旁的江童,響起剛剛吳媽說的那些,他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墨文洲嘆了一口氣,蹲在江童的一旁,江童死命的往後退,即使跌坐在地上,也沒停下後退的腳步,邊退邊胡亂的揮動着手,直到退到牆角,退到無路可退,還是沒能停下。
“我不是想打你,只是想看看你臉上的傷。”
墨文洲輕輕撩起江童的頭髮,江童本能的還是往後縮了一下。
“這裡,還疼嗎?”
撫摸着額頭鼓起來的包,冰涼的感覺讓江童覺得沒那麼疼了。
‘他的手,好涼’這是江童最直觀的感受。
她還是害怕的,儘管這個男人,無論是對自己的說話,還是對自己的動作,溫柔的像在對待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一樣。
“這裡還疼嗎?”墨文洲又問了一遍。
此時的江童,才緩緩地抬起頭,看着墨文洲。一直處在恐懼中的她,還沒有仔細的端詳過眼前這個把她帶回家的陌生男人。
不得不說,江童被眼前這個男人的長相所驚。
白皙的皮膚,一雙耀眼的黑眸,彷彿能看穿一切似的,直挺的鼻樑,唇色緋然。
而此時的墨文洲則帶着微微笑意看着江童。
“是疼的說不出話了?”墨文洲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還好,不是很痛了。”
“吳媽,剛剛給你換衣服時注意到你身上的傷,那是怎麼回事?”
提到這個江童抬起來的頭,又低了下去,搖了搖頭,不再說話了。
“別怕,我不問了。”
“肚子餓了嗎?也不知道你吃飯了沒有?吳媽,去煮點兒吃的吧!”
沒等江童做出回應,墨文洲就已經吩咐吳媽去做了。
“知道了,少爺。”
說完,吳媽拿着江童換下來的“血”婚紗,關上房門,出去了。
“來,別坐地上,涼。”邊說邊扶起地上的江童。
對江童來說,這地一點兒不涼,地板上鋪滿了地毯,和她住的那個小屋裡冰涼的瓷磚來說,這地真是太舒服了。
“坐這兒。”墨文洲將她安置在沙發上,細心的給江童的腿上蓋了一條毛毯,倒了一杯溫水,塞到了江童的手裡,並且示意她快喝吧。
“嗡~嗡~”躺在浴室里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你把這水喝了,我去接電話。”
江童點了點頭。
墨文洲轉身,來到了洗手間,反鎖了門。
“說吧”。
“墨總,那個龍哥說,是那位小姐的父親自己找上門,定了這婚事,彩禮錢1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