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除外。
她勾起唇,不羈一笑:“看來,司先生就是這麼隨便的人,中了葯,看到女人就想發生關係了?”
話音落下,司墨擎身影一頓,隨即,臉色驟然變得寒涼。
他看向時汐,眸里冷光翻湧。
時汐卻冷傲的抬起下顎與他對視:“不然的話,這麼點拙劣的迷香,司少好像也沒辦法抵抗?不是嗎?”
頓了頓,時汐有道:“哦對了,我畢竟有醫術。”
時汐抬起手腕,一根銀針輕巧的刺在某個穴位。
“我可以利用醫術解決藥性,司少畢竟什麼都沒有,男人的本能,隨便點也正常。”
司墨擎沒有多說什麼,神色冷涼。
他隨手拿起一旁的一個鋒利銳器,自手腕處利落割下。
一道血口,清晰呈現。
時汐擰眉。
司墨擎冷淡道:“我的藥性也解決了。”
疼痛,就是最好的解藥。
他深呼吸一口氣,看着女人站在對面,她的臉上淡定如風。
“所以看來,我那表弟再怎麼動手腳也是白費心思。”
時汐聽到這句眼裡閃過一抹危險。
她掃視着司墨擎:“是不是你表弟一個人的策劃這還有待商榷,司少也別先把自己摘的那麼乾淨。”
她跟他簡直就算做素不相識的兩個人,她為什麼不能懷疑他也有嫌疑?
看見這女人懷疑他,司墨擎聲音淡冷:“如果我也有份,恐怕時小姐是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一聽這話,時汐眼裡頓時更冷了。
這男人柔弱的體格,姿態卻狂傲的不行,誰給他的勇氣?
她眼尾眨了眨,內里狡黠的閃過了兩三秒。
“好歹來這一趟司家莊園,不留點禮物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