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聽到這話頓時奴性大增,立刻狗腿式道:“那就說明少爺不是單相思,時小姐是動心了,我就說嘛,任何人都不可能逃過少爺您的魅力。”
這話落下,司墨擎自己的眼角都是微微一抽。
他涼涼的看過去,左翼還抬着腦袋得意的等表揚。
秦風也抖了三抖,他思忖着道:“按照我是心理醫生的推測來看,時小姐好像對少爺不是那麼簡單,剛剛也不是很殷勤的樣紙……”
“你話太多了。”司墨擎涼涼的一句話蹦出來。
秦風立刻閉嘴。
左翼跟進道:“就是,你是心理醫生,但在感覺這一塊上就是個庸醫,你還是省省吧,少給少爺潑冷水。”
秦風無奈。
司墨擎已經一手牽起了童瞳,長腿邁步,走向了門外。
左翼當然立刻緊跟。
任華莎嘴角淺淺一笑,看向秦風,一句點破:“你知道,什麼是當局者迷嗎?”
秦風明白,也嘆口氣,隨後禮貌點點頭,出去了。
任華莎站在原處,眼裡此刻的淺淺憂傷才流露出來。
其實她話並沒有說完。
當局者迷,是司墨擎之於時汐。
亦是她之於司墨擎。
十幾年,她當局者迷,而司墨擎,旁觀者清。
*
回天水臻鏡的路上,時汐看着後排的兩個小奶包,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
好在有驚無險。
這裡的兩個,司墨擎那裡的一個,她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確定穩妥之後,才能將三個小奶包通通都帶走。
絕對不能讓司墨擎發現一絲一毫的不對。
正想到這時,一陣手機鈴聲傳來,時汐看着來電,微微眯起眼,接起來。
剛接通,電話那端浮誇的老頭聲音就傳過來:“寶貝外孫女,我已經到京都你的別墅啦,快快回來,外公想死你,也想死雙胞胎了。”
時汐眼底閃過一抹痞氣。
又痞又傲。
她眼尾快速閃過了一抹不羈的光,隨後道:“好,知道了。”
掛了電話,她開口問道:“你們太公公來了多久了?”
時子宴眨巴眼:“好幾天了,每天都和我們在一起,還有太爺爺。”
時汐微微頷首,抿了抿唇。
這個臭老頭先不說當年的事兒參與了多少份,就她去司家退親被他設套這點,就說明他沒安好心。
那個罪魁禍首時雨吟到現在還逍遙法外,孤狼竟然說還沒查到行蹤,這點讓她想起來心肝脾肺腎都氣的疼。
時汐抿着紅唇,悶不哼的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開車。
只有時子宴不自然的握緊了小手指。
他從後視鏡看見媽咪眼神里這會兒又颯又野之後,心裡就已經開始同情太公公了……
他雙手交握了握,太公公,你自求多福吧。
……
天水臻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