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落酋長看着冷展風這死樣,明明是好好的洞房結婚,但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有人要對他抽筋扒皮!
越想越生氣,酋長噼里啪啦對冷展風一頓臭罵,罵得是聚落語言,冷展風聽不懂,就知道嘰里呱啦的一堆。
他吸着鼻子,眼神倔強,又慘又悲催:“我心裡有人了,聽得懂不,有!人!了!溝通怎麼那麼費勁呢!”
酋長聽不懂,但是有人聽懂了。
木屋門口,一抹火紅色的影子輕輕的開口了:“父親。”
酋長和屬下同時看過去,台階上,從靈一身紅衣站在那,精緻嬌美,可是她的眼裡卻是一陣陣的憂傷。
“父親,他不願洞房,就在等等吧。”
酋長滿臉不爽,但是寶貝女兒都發話了,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重重的哼了一口氣。
從靈咬着唇,長睫撲閃撲閃的按着冷展風,痴心陣陣:“你在用幾天來消化事實,我等你,沒關係。”
冷展風看都沒有看從靈幽怨的眼睛,反而想要懟回去,但是轉念一想有幾天總是還有辦法逃出去!
他哼哼一聲:“那行。”
他眯着眼,看着眼前還杵在這五大三粗似的幾個人,抿唇就吆喝:“你們還瞅我幹什麼,還不走開!”
幾人看一眼酋長,在酋長揮手後,才紛紛靜默的走開了。
酋長看一眼女兒,眼裡心疼了下,然後重重瞪了一眼不知好歹的冷展風,然後才憤憤的走了。
冷展風在人全走乾淨之後,才把警惕心放下,然後有些狼狽的撩撩亂了碎發,隨後站起身。
他沒看從靈一眼,抬腿就走。
從靈受傷的咬唇,輕輕開口:“我爸雖然走了,但是帶着人一定看守在這個木屋的附近,你走不了的。”
冷展風背影一僵,臉色頓時奇臭無比。
他轉過頭就瞪着從靈:“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你不如動一動腦袋,有沒有聽見水晃動的聲音?”
從靈:“……”
她咬唇,哀怨兮兮的看着他。
冷展風沒好氣的瞪過去:“老子好心好意救你,你卻恩將仇報,逼我結婚,這個行為非常可恥知道嗎?”
從靈被冷展風一丁點都不客氣的話給傷的心口很疼。
她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
冷展風對除了是時汐的女人就跟個二愣子一樣,不僅不耐煩,還繼續瞪:“你嚎什麼?我都沒嚎,你還委屈了?”
從靈瞅着兇巴巴的冷展風,咬唇鼓起勇氣道:“反正我認定你,這輩子跟定你了!你不要想擺脫我!”
冷展風鼻孔里冷哼:“你怕是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告訴你,你要是在我場子上,你活不過三分鐘!”
從靈也倔強:“我說到做到!”
她看着漸漸刮起來比較涼的夜風,還是率先放軟了口氣:“你先跟我進屋吧,外面很冷,你總不能這樣呆一夜!”
冷展風一點沒有挪步的意思,整個人故意就坐在台階上:“我不可能跟你同處一室,我純潔的身子只能是小汐汐的!聽明白了?”
從靈聽了他喊了一晚上的小汐汐,咬唇問:“小汐汐是誰?是你喜歡的人?”
冷展風本來想說是來聚落的那個時汐,但是想想還是沒說出來,只能懶得回答:“對。”
從靈見他沒有在說話的意思,只能堅持:“你先進屋,我保證我們倆和平相處,各睡各的。”
“我信你個鬼。”冷展風冷嗤。
他打定了主意坐在台階上:“你趕緊進去,莫挨老子,老子也不跟你說話。”
從靈雙手收緊,心裡很難過,看着冷展風背對着他,她知道說在多也沒用了,只能隨後緩緩的走進了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