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汐整個人都被裹在被子里動彈不得,整個人就露出了一個腦袋,看着司墨擎就這麼服侍自己。
他把她放在自己的懷裡,早就準備好的餐車就在自己的面前。
一打開蓋子,食物熱氣騰騰的味道瞬間傳了過來。
烤的熱熱的可頌,薄脆……
軟嫩嫩的鵝肝,起酥配焗蝸牛,奶油醬香噴噴的點綴在上面……
蝦腿肉意麵,還有各種貝殼類她喜歡的食物……
光聞着味道就足以讓人食指大開,時汐眼睛都亮了亮:“這是你做的?”
司墨擎大手揉着她的腦袋,滿是寵溺:“看出來了?”
時汐搖着小腦袋:“我聞出來了,你做菜的味道特別合我的胃口,我一聞就能聞出來。”
有點時間沒吃司墨擎做的飯菜的,真的很想念。
司墨擎瞧着她的樣子眼裡有疼惜:“你想吃我做的飯菜為什麼從來不跟我說,我隨時給你做,每天三餐我都可以包了。”
時汐不好意思的眨眨眼:“你又不是家庭煮夫,你是指揮官,有太多的公事要忙。”
提到這個話題,時汐的眼神就暗了暗。
其實她也想過,如果司墨擎只是帝國第一總裁,身上而不肩負着那麼多的責任該有多好。
她可以任性,可以提出很多自己想做的的事情。
但是偏偏,他就是指揮官。
她幽幽的嘆口氣。
司墨擎眼神也黯了黯,他沒說話,切着可頌,然後喂她。
時汐吃了一口,隨後還是認真的眨着星眸問:“回答我,你沒事了是嗎?”
司墨擎沒有迴避,優雅的給她把吃的切成小段,然後回應:“嗯,已經過去了。”
時汐繼續問:“那結果呢,像你想的那樣?這個違禁的藥物可以截斷生產了?”
她突然想起來那個葯:“那顆藥丸,我還沒有破解它的成分。”
司墨擎低沉開口:“你在為了我忙碌,白塵昨夜已經弄好了。”
司墨擎隨後深眸濃烈:“現在,已經成了定局,它沒有在生產的機會。”
時汐眼瞳複雜的縮着,隨後還是問:“如果那個凌羽知道一切都是徒勞,也生產不了,他為什麼要挑釁你吃下這個葯。”
司墨擎淡淡緩緩的笑了:“因為,他想要的,可能也只是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可,只是報復我罷了,他們大概不知道我能熬過來,以為我會很慘。”
時汐聽着司墨擎輕描淡寫的話,心裡某種怒意卻緩緩凝聚。
這種怒意在昨晚看着司墨擎受苦,受折磨時就牢牢的紮根在了心裡!
她表面上沒動聲色,也沒有告訴司墨擎,接下來很安靜,很乖巧的讓司墨擎喂她吃飯,她也喂司墨擎吃飯,兩人算是比較溫馨溫柔的用完了這一餐。
等到司墨擎出去忙碌公務後,時汐開始起身洗漱,穿衣,然後臉色冷靜平淡的出了門。
悍馬車一路飛馳,直接到了一個格外豪華的別墅。
半小時前,她讓孤狼查師父的蹤跡,逍遙門的掌門人在京都,自然還是比較好查是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