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銳利的眸冷涼的掃過去。
白鳳羽仍然一臉倨傲,他已經走到了跟前,看着幽冥,他似笑非笑:“早就聽說在東亞出了一個後起之秀,今天看來,果然名不虛傳,幽冥先生的氣勢着實不俗。”
甚至一眼,就能看出,是個人中龍鳳。
幽冥一雙眼光射寒星,他甚至沒有站起身,只是冷冷挑眉:“是么?”
白鳳羽單單從這句話就能聽出幽冥這個人極其不可小覷,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氣勢下,他竟然還可以保持着原本的氣勢。
要麼他根本不怕死,要麼他就料定自己不會死。
時汐已經緩步的走了過來,整個人冷若冰霜,纖細的身影後都彷彿帶着森寒的黑霧。
她心裡冷冽,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雕塑。
事已至此,她好像也根本阻攔不了什麼,師父在她這裡的權威盡失,然而她還必須要為了自己想要拿到的東西,忍受這種情景。
幽冥看着白鳳羽身後的女人,她黯淡的模樣,麻木像是木偶似的神情。
他心裡微微一疼。
掌心無形的握緊了幾分。
他掃向白鳳羽:“所以,你也是過來警告我的?”
白鳳羽卻涼笑否認:“怎麼會,在我看來,這現場大部分都是平庸之輩,貪生怕死,倒是只有幽冥先生不同,我當然是認識你了。”
幽冥冷冷一笑,包含諷刺:“你把大門關了,把所有人困在這裡,讓所有人忌憚你,恐懼你,生死都在你掌握,貪生也是人之常情吧,這不都是你逼的么?”
白鳳羽倒是頓了頓,隨後獰笑一聲:“那也分三六九等,比如幽冥先生倒是一邊不怕,想必自然有你的把握,這些任人宰割的魚肉便沒有。”
幽冥冷掃過去:“所以你這是想要拉攏我?”
白鳳羽得逞一笑:“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就比如幽冥先生,還有樓上那位。”
幽冥涼悠悠的掃過去,看着坐在二樓的冷展風。
他隔着欄杆冷漠的喝着香檳,淡涼掃過來一眼,嘴角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