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父親的一些把柄。”
厲北霆沒動，視線淡淡地鎖在秦菲菲身上，讓秦菲菲心裡莫名發慌，反倒是喬慕琛把文件袋拿了過去，當場打開。
他就想看看，這對父女要進行什麼操作？把柄？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宋煙不自覺地湊了過來，探着頭也想看。
“怎麼？”
哪知剛湊上來，厲北霆就拎過她抱在了身前。她怎麼對誰關注度都這麼高？
“好奇嘛。”
宋煙縮了縮腦袋回他，不過還是乖覺地坐着，等着喬慕琛發話。
喬慕琛一頁頁地翻完，本來就沒幾頁，他看得又快，幾乎是一目十行。他幾乎被氣笑了。
“秦大小姐，你覺得這點東西我老大看得上眼嗎？”
秦菲菲蹙眉：“這可是我費勁心思弄到的！”
喬慕琛可真是被氣笑了，他插着腰原地轉了兩圈，好像是在想用什麼遣詞造句來編排眼前的這位。
“你玩陰的厲害，怎麼辦正事的業務能力就差勁到這個地步？就你拿的這些東西，我特么不用錢一個小時就能弄到手！”
“不可能！我父親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你要是不想接受我的示好大可以直接拒絕。”
秦菲菲臉上一陣紅白交替，後一句話是對着厲北霆說的。
喬慕琛不過是個經理，說難聽點只是個厲北霆的跟班而已，就算他繼承喬家的企業，她都不會用正眼瞧他。現在，竟然敢狗仗人勢對她指指點點？
“滾。”
厲北霆聲音極淡，不帶任何語氣，輕飄飄的一個字就足以讓秦菲菲羞憤難當。
秦菲菲拿起桌上的文件，氣不過地撩狠話：“厲北霆，我之前一直把你當哥哥，你為了你的保鏢放棄跟我聯姻就算了，人各有愛，我不強求。但是今天我絕對是懷着誠意來的，你卻讓你的經理這麼對我，那麼我們以後再見就各顯神通吧。厲氏也沒什麼可豪橫的！”
秦菲菲轉身，昂首挺胸，意圖留下一個高貴冷艷的背影。
下一秒，卻直接被宋煙擋住了去路。
“你幹什麼？”秦菲菲一驚，不自覺地後退一步。
“你是覺得厲氏集團是你的後花園么，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宋煙就是見不得有人對厲北霆叫囂，小慫貓瞬間炸毛。
“我好像記起來，我們有筆賬還沒算呢。”見秦菲菲不說話，宋煙笑嘻嘻地繼續道。
“你……胡說什麼？”
“給我下藥然後轉送給顧炎的事，你還記得吧？“
宋煙走近一步，秦菲菲倒退一步。她本來已經忘記這茬了，她沒進了秦菲菲的圈套，再說後來厲總裁北霆也幫她惡整了秦菲菲。可看見她突然這麼囂張，就莫名想起了那天的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要血口噴人！”
秦菲菲怎這麼可能不記得那天的事！
“那我幫你回憶一下？”宋煙活動着雙手，空氣里發出清晰的好聽的骨頭摩擦的聲音。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