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眼看向唐紅，對着宋煙做了個瞭然的神情：“碰見瘋狗？”
宋煙被她的反應逗笑，無奈聳肩：“算是吧。”
“你他媽說誰是瘋狗？楊姿，你好歹也是圈子裡的人，怎麼越混越沒有底線？”
唐紅見兩個人一唱一和似的，當場就怒了。
其餘的人都有點忌諱楊姿，畢竟楊姿是貴了好幾代的那種大家閨秀，自己又非常出色，平日里是很受長輩喜愛的存在。
“沒有底線也是你這種人把圈子的底線給low沒了。”
楊姿冷冷看着唐紅，秦菲菲她都敢直接硬碰硬，何況這個不如秦家的唐紅。
“你！”
唐紅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只能拿着導購撒氣：“什麼破店，這些衣服我都不要了，拉低檔次！”
說完，唐紅扔下衣服就走，其他姐妹也跟着唐紅走。
店長見狀那個肉疼，這可是幾百萬的業績啊，怎麼能說沒就沒了？
店長馬上賠笑臉：“唐小姐，這些可是全球限量款，世界頂級模特前不久剛拿了幾套，您提前很久就讓我們進貨，定金都交了，現在不要了還要付違約金多不划算。何況，這些衣服非常適合您的氣質，穿上去很提氣色，錯過很可惜啊。”
唐紅被店長捧着氣稍微消了一點，冷哼：“讓我買這些可以，但我不想和那些低檔次的人呆在一個空間。”
宋煙看着唐紅做作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
剛剛搶M碼衣服的女人為了找回場子，居高臨下地質問。
宋煙沒搭理那個女人，對宋誠說：“走吧，換一家店，這裡太吵了。”
宋誠早就想走了，這種店以後直接拉入他的黑名單。
“等一下。”
楊姿卻叫住了宋煙，她要等的好戲還沒正式開始，怎麼能讓主角走掉？
唐紅聽宋煙說要走，洋洋得意地說：“買不起就別來，平白打擾人家心情，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宋煙懶得和這種人計較，這種人最好的做法就是無視，她停下，轉向楊姿：“怎麼了？”
楊姿直接拉着宋煙在沙發上坐下：“為什麼要走，該走的是她們，我們不能助漲這種風氣。”
宋煙沒想到楊姿會這麼做，眼裡劃過一絲詫異。
唐紅見狀，直接看向店長。
一邊是幾百萬的業績，經常進店消費的各大名媛，一邊是一個偶爾來店裡拿貨的B類客戶再加一個一看就沒什麼錢的客人，選哪邊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