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京城,擎天集團百廢待興,彆說司機,就是連個秘書都沒有,一切都隻能陳江自己親力親為。
隻是陳江不知道的是,逸軒樓裡,一眾同學已經到了個七七八八。
白高陽正滿臉鄙夷的跟眾人講述著自己在機場遇到陳江的事情。
“今天我剛下飛機,就遇到了陳江,本來以為他混的還不錯,結果我問了兩句才知道,畢業之後他就開了個公司,可惜沒多長時間久破產了,現在正灰溜溜的在家裡啃老呢!”
一旁的任毅冷笑了兩聲:“這人啊,有時候就是不自量力,還真以為什麼人都能開公司了,白高陽,以後聚會,你就不要告訴他了!”
“我們好歹也是社會精英階級,跟一個開公司還破產了的廢物,能有什麼可聊的!”
白高陽朝著任毅豎起大拇指。
“要麼說任哥是咱們這群人裡混的最好的,年紀輕輕就已經長青集團的總監,這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咱們這些精英,還是少跟這些社會渣滓混在一起呢。”
白高陽冷笑著。
眼看著同學會的局勢已經被他帶的差不多了。
現在就等著陳江下鍋了!
幾人的話聲剛剛落下,逸軒閣天字號包廂外麵,陳江敲了敲門,麵帶笑意的走了進來。
“各位同學,好久不見了!”
陳江打著招呼,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白高陽眼中閃過一絲陰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頤指氣使的道:“陳江,你可是來晚了,趕緊自罰三杯!”
“任哥在這呢,你這三杯酒,就敬給任哥吧,回頭讓任哥給你介紹個工作!”
“你要儘快擺脫無業遊民的稱號啊!”
白高陽指揮著陳江。
陳江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和這群同學同窗三年,因為自己太過低調,所以他陳家繼承人的身份,至今還是一個秘密。
既然都是普通同學,他來晚了,自罰三杯,也屬於正常。
“好好好,那我就敬各位三杯。”
陳江拿過酒杯,倒滿酒,仰頭一飲而儘。
連乾三杯,陳江坐了下去。
白高陽鼻子出氣。
“陳江,你沒聽懂嗎?”
“我不是讓你自罰三杯,我是讓你敬任總監三杯!”
“我好心想要提攜提攜你,沒想到你連點規矩都不懂!”
“趕緊過來給任總把酒滿上!”
此刻的白高陽,儼然成為了任毅身邊的狗腿子。
陳江冷笑著,目光掃過白高陽和任毅。
如果剛剛的事情,他可以不在意。
那現在的白高陽,就有些太過刻意了。
明明七年沒見,怎麼這群人對自己抱著這麼大的敵意?
“讓我敬酒?”
陳江抬起目光,和白高陽對視一眼,冷笑了一聲。
“你配嗎?”
白高陽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樣竄了起來:“陳江,你怎麼跟任總監說話呢!”
陳江繼續冷笑著:“那我應該怎麼跟任總監說話呢?”
白高陽指著陳江。
“對任哥說話,當然要用敬語!”
陳江恍然大悟。
“抱歉抱歉,那我重新問!”
“任總!”
“讓我敬酒,您配嗎?”
陳江那雙銳利的目光,直擊在任毅的身上,那冰冷刺骨的寒芒,猶如凜冬一般讓人窒息,被陳江盯上的任毅,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您配嗎?
配嗎?
這句刺耳的聲音,徹底激怒了任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