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謝婉檸最終還是承受不住這種壓力。
“是......淩霄閣。”
謝婉檸話聲落下,徒然間感覺渾身一鬆。
“我是在淩霄閣雇的人,花了很多錢,他們要價很高......”
謝婉檸說完,陳江笑了一聲:“我記得,你爺爺和淩霄閣關係匪淺,讓我猜猜看,難不成,你爺爺就是淩霄閣閣主?”
陳江臉上帶著笑容,這一次,卻徹底將謝婉檸震懾的說不出話來,尋常人連淩霄閣的名字都沒有聽過,就算陳江是陳家繼承人,知道淩霄閣,可他怎麼能猜得出來,淩霄閣閣主,是她爺爺?
陳江冷笑著,天門三閣,有了七曜閣的前車之鑒,他早就讓人將淩霄閣和玉皇閣調查的一清二楚,七曜閣的前任閣主魏言川,正是京城四家中的魏家人,這淩霄閣的閣主謝振,恐怕也跟陳州謝家脫不了乾係。
這些人,都是個陳鎮北一個時代的人物,在當時,也都是個中翹楚,雖然比不上戰死的天門先輩,但也絕對有獨掌一閣之力。
可惜,三十年過去,陳鎮北讓天門沉寂了三十年,也放縱了三門獨立在外三十年,這三十年裡,失去了束縛的魏言川,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叛出天門,那淩霄閣閣主謝振呢,會不會是下一個魏言川?
陳江沒有再開口,謝婉檸的價值,已經壓榨的差不多了,他現在更好奇,淩霄閣對天門,又是什麼態度。
沈星辰暴漏了自己七曜閣閣主的身份,那個姓周的老頭之所以退卻,必定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陳江走出了房間,朝著一旁的茶室走去。
酒店的茶室裡,周伯正坐在沙發上,旁邊放著一杯不見熱氣的茶水。
說實話,周伯也算不準陳江要做什麼,總歸現在他是被囚禁在了這裡,不過就在被關押的路上,他就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等會陳江說什麼,他都不會暴漏自己淩霄閣的身份,隻有這樣,才能徹底跟淩霄閣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