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嵐眉頭緊皺。
那幾個中年人冷笑了兩聲。
“蕭總,誰不知道,那孫秀琴是你媽,你媽現在進了監獄,債務自然得你這個做女兒的償還,怎麼,你還想賴賬不成?”
“之前的天瀾公司,可是你當家做主說了算的!”
“現在出了事了,把你媽推出來頂禍,你自己在外麵逍遙法外?”
蕭若嵐被氣的渾身顫抖,殺人誅心,絕對的殺人誅心,她心裡清楚,之前的天瀾公司跟她沒有任何關係,那家公司,她已經完完整整的從所有權到股份,轉讓給了孫秀琴。
他們欠的錢,都是孫秀琴鬨出來的。
可是蕭若嵐又偏偏洗不清和孫秀琴的關係。
“一派胡言!”
“你們有什麼證據!”
蕭若嵐麵紅耳赤,從前她慢慢打算也不過就是個天瀾公司總裁,哪裡應對過這種場麵,明顯就是死纏爛打的不要臉,就是來訛錢的,卻偏偏她還手足無措。
舉著條幅的這群人,一個個老淚縱橫。
“證據?要什麼證據?你們天瀾公司當初和我們簽署的合約,到現在翻臉不認賬了,你們說破產就破產,欠我們的錢怎麼辦?”
幾個記者將話筒對準領頭的中年人。
“這位先生,聽您的意思,天瀾公司破產,是一場有策劃的避債行為?天瀾公司的現任總擦蕭若嵐小姐,親手將自己母親送進了監獄?”
領頭的中年人咬緊了牙:“何止!”
“她還派人威脅我們,說這筆錢,她說什麼都不會給我們的,有本事,就讓我們去告!”
“你說說我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這錢,上哪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