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方經理他們,白倩茹回到病房,指著譚才一家的鼻子,吼道:“馬上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小白,你彆鬨了!”譚池道。
白倩茹冷若冰霜道:“我沒跟你鬨!趕緊滾!我不想看到你!”
“爸,媽,小白不要我了,我怎麼辦啊?”譚池嚎哭道。
詹便藝勸道:“小池這種臟女人不要也罷,我聽說她還在酒吧當陪酒女郎,真是不知廉恥的狗東西,小池你彆哭,她配不上你!”
“你媽說得對,爸爸回頭再給你找個好的!”譚才冷冷道。
“我不要,我誰都不要,我隻要小白!”譚池撒起潑。
詹便藝和譚才也沒了辦法。
白倩茹見譚才一家人遲遲不肯走,撥通了烏海的電話,“烏老大,求你一件事,我這裡有幾個無賴,你能不能幫我把他們弄走!”
譚才一家三口一聽白倩茹找烏海出麵了,頓時嚇得屁滾尿流。
白倩茹看著病床上臉色明顯好轉的母親,心裡滿是感激之情,正當她想著如何報答項飛羽和林總這二位大恩人時,意外在床底下看到一張照片。
照片上有一輛很舊很舊的車,款式很老,一看就是三四十年代的產物。
“這不是曾祖父死之前一直念念不忘的車嗎?”
白倩茹訝然一驚。
照片後麵有一串電話號碼。
白倩茹試著撥過去,竟然打通了,而且話筒裡傳來的聲音,非常熟悉,不是彆人,正是被她罵走的項飛羽。
她第一反應就是掛斷電話。
她不知道該跟項飛羽說什麼好?
感激的話一肚子卻不知從哪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