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修然心下咯噔一聲,連忙磕頭道:“戰神饒命啊,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
項飛羽冷哼一聲,隨即從血狼那邊接過來一個小本子,上麵密密麻麻記載著所有伍修然的黑曆史,“伍修然,你自己看!”
說完。
項飛羽把小本子扔給伍修然。
伍修然還沒看完,就兩眼一黑,嚇暈過去了。
項飛羽淡淡道:“血狼,馬上把這個伍修然交給戍衛區法庭處理。”
“是,軍主。”血狼畢恭畢敬道。
項飛羽囑咐道:“對了,把這些人先帶到守備團去,以後有大用處。”
血狼有些猶豫,不知道軍主要這些犯人乾嘛?
不過。
血狼還是照辦了。
“多謝老大,不不,是戰神!”
刀疤壯漢摔下跪下磕頭。
隨即大家如潮水般跪下,感恩戴德的磕頭。
對麵牢房裡的黑衣女子則貝齒緊咬紅唇,嘴裡泛著淡淡的血腥之氣,出不出去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竟然賭輸了。
“把她也帶上吧。”
項飛羽指了指黑衣女子。
“喂?臭小子,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靈犀,你可以叫我靈犀小姐,也可以叫我靈犀大人。”靈犀梗著脖子說道。
項飛羽淡然一笑了之,隨即開口道:“血狼,馬上安排專機,咱們即刻返回鬆山。”
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鬆山那邊很可能會出事。
“喂?臭小子,你笑算怎麼一回事?我跟你說,你休想帶我走,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跟你走的。”
靈犀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當血狼把牢房門打開後,她還是乖乖的跟項飛羽走了,畢竟沒有人願意一輩子待在這種鬼地方。
與此同時。
項飛天已經先一步到達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