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帶你的人滾,我可以當做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項飛羽冷冷道。
“什麼?”
白宏宇掏了掏耳朵,嗤笑道:“小子,我沒聽錯吧?你讓我滾?兄弟們,你們可都聽見了?這土鱉他讓我滾?”
“白少,彆跟這種垃圾一般見識,你趕緊下令吧,屬下們這就動手將他做掉不就完事了?”
“沒錯,像這種喜歡臭屁的垃圾,必須做掉!”
“垃圾廢物,竟敢挑釁白少?真是活膩味了!”
白宏宇帶來的人此起彼伏的嘲諷著。
不遠處幾輛出租車見狀也停了下來,鬆山已經有幾年沒有出現這種大規模事件了,幾位出租車司機目不轉睛的向這邊望來。
“喂?我說哥幾個,你們看清楚沒,是那兩股勢力?”
有司機在電台裡詢問道。
“其中一個好像是苗族王子白宏宇,對麵就一個人,不是什麼勢力,那個人不熟,不過從穿著上看好像是個剛從鄉下來城的打工仔。”
“什麼?打工仔跟苗族王子火拚?”
“這小子這不是找死呢嗎?”
“我看啊那打工仔就是不自量力,隻怕死定了!”
白宏宇擺了擺手,嗤笑聲戛然而止。
“姓項的,看來你是不想要命了。”白宏宇掰了掰手指頭,一臉嘲弄的望著項飛羽,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外散發著淡淡的威壓,那是久居上位養成的氣勢,猶如一個個刀片,向項飛羽層層割去。
囂張霸道!
不可一世!
白宏宇的那些個手下無一例外,全部冷嘲熱諷的望著項飛羽,好像看得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