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議論的時候,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在歐陽家後院,正有兩人麵對麵的坐著,正是妙天長和歐陽山,在兩人身邊,歐陽嫻這個時候,更是粉拳緊握。
一臉緊張的看著麵前妙天長,見妙天長臉上的神色時而凝重,時而舒展,她的心,就像是做過山車一樣,起起落落的。
五分鐘後。
妙天長開眼,放開了歐陽山,歐陽嫻更是一臉緊張:“妙神醫,我爺爺他……”
“棘手!”
妙天長看著歐陽山,輕輕吐出兩字,淡然兩字,歐陽山倒是並不意外:“神醫,我這身子,我自己清楚,老朽身有沉傷,能苟活到今日,就已經是不錯了。”
“如今我怎麼能奢望過多?”
“隻是……”他看向歐陽嫻的眼神,很是放不下:“如今來說,我最擔憂的,就是嫻兒了。”
“爺爺。”
歐陽嫻緊張的不行:“你胡說什麼呢?你身子還硬朗著呢?你不會出事的。”
歐陽山擺手:“你就彆安慰爺爺了,爺爺的身子,爺爺自己知道。”
他的話語剛落下,妙天長就有些無奈:“你們不要這麼悲觀好不好?我說的棘手,可是我也沒說不能救啊?”
“啊?”
歐陽嫻愣了,就算是歐陽山眼中也閃現了一抹期待光彩:“神醫此言當真?”
“自然是真的了。”
妙天長道:“雖然這個沉傷,有那麼一點點棘手,可這也隻是針對我來說,要是想將你這病治好,也是很簡單的事情,隻要能請到那位布衣出手,何愁你這病情麻煩?”
“就算是你是一堆白骨,他都能給你想出辦法來。”
布衣?
歐陽山愣了下:“神醫,莫非你是說,鬼穀醫仙,布衣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