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不過是偏僻的小醫生而已,可能是給有道下了某種迷魂藥,反正什麼拜師的不作數就行,難不成林昊他還敢上咱們家要人?”
徐家儀還是一臉怒火,說道:
“芷珊,你知道我為了他付出多少嗎?我為了讓他將來能夠當上家主,我為了鋪路這麼多年,卻被他不到了兩天把我的所有努力全都付之東流。”
說到這,目光看向坐在對麵的老婆,道:
“都是被你們給慣的,這次我要禁足他兩年,讓他專心和爸爸學習醫術。”
徐夫人瞪著老公,說道:
“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難道你就沒有份嗎?我覺得我兒子沒錯,願賭服輸,跪了就跪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兒子還是徐家年輕一輩中的第一名。”
“我可是聽說了,二弟的兒子徐有天連林昊的徒弟都比不上,我兒子至少是輸給師父。”
“哼,不往上比,你倒是往下比,你真行!”徐家儀冷哼一聲,這老婆從小就慣著兒子,有求必應。
目光冷冷的看向坐在離他最遠的徐有道,低頭吃飯,似乎聽不到他們的話語,氣憤的說道:
“徐有道,從今往後,你去老宅跟你爺爺奶奶學習醫術兩年,要是你敢偷偷跑出來,我打斷你的雙腿。”
“我吃飽了!”徐有道站起來,完全不理會他們,朝著門口走去,說道:
“我這就去找爺爺奶奶。”
徐家儀咬牙,怒火更盛,手中的筷子啪的一聲,拍在桌上,怒道:
“你看看,他這是什麼態度啊?這是什麼態度?”
門外傳來聲音!
“鞏司翰,你來我家乾嘛?”徐有道的聲音。
“自然是來找你爸的。你要去哪兒啊?”
“我去老宅,免得某人不高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