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照片上的那張臉時，高慧慧臉色大變，如同一個瘋婆子猛地推開高雲寒，抱著頭往後退，不停揉搓自己的頭發。
“魔鬼……魔鬼，他是魔鬼，他是壞人……”
“對，他是魔鬼，他是壞人。”
高雲寒連連點頭：“還記得這家夥叫什麼嗎？”
高慧慧眼神呆滯，精神混亂，但這個讓她陷入崩潰之中的男人，她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人的名字。
“城玉瀚……”
“他叫城玉瀚……”
“沒錯，他叫城玉瀚！”高雲寒眯起眼睛，把這張照片拿掉之後，又拿出另外一張照片。
上麵，是鮮血淋漓的淒慘場麵。
照片裡的人滿頭都是破開的口子，源源不斷的鮮血猶如一條細小的河流在他腳下彙聚成一團血漬，一眼看去，心都劇烈顫抖了一下。
女秘書嚇得倒退一步，臉色發白，怎麼也沒想到總裁會拿出這種照片!
這……這不是殺人嗎？
剛剛大學畢業的他從未見過這種畫麵，冷汗也在下一秒滾滾從後背冒出來。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看到這張照片的高慧慧，卻揚起了嘴角。
本該害怕的她，反倒成了最開心的那一個。
高慧慧停止揉搓頭發的動作，害怕的情緒一消而散，接著，她揚起一張瘮人的笑容。
“他……他死了？”
高雲寒重重地點頭：“是啊，他死了，那些欺負我們的人，都死了！”
“死了……”
“死了……”
高慧慧重複著這兩個字，像是錄音機般，突然大笑一聲。
“死了好……死了好，他死了，死得好，死了，世界上就沒有壞人了……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