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素有服侍精粹之稱,綾羅綢緞,豔之韻之,飄然於世,除了美,想不到還能用什麼彆的詞語來形容。
能夠穿出一身優美華貴得旗袍韻味,幾乎是每一個女人的夢想。
而婁子蘭,恰好是將自身的美與旗袍的美融合的最為融洽的。夜尚海的閣樓之內,婁子蘭端坐在座椅上,一身華貴得淡藍色旗袍一直延伸到小腿,眼神中的哀怨之色儘表於顏,恍然有所思。
門外響起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阿軍焦急的身影迅速出現在了婁子蘭的視線裡。
“蘭姐,他來了!”阿軍麵帶著一絲的興奮。
“誰來了?”婁子蘭淡淡得一笑,那笑中帶著那股媚人的氣息讓人側目。
“上次那個打了大金牙的!”
聞言,婁子蘭從容的臉上微微一顫,露出一絲驚容,起身往樓下而去。
角落裡,陳川孤獨的身影映入婁子蘭的眼簾,那種憂鬱氣息讓她有些不敢靠近。
“再給我一杯。”陳川伸手將手中喝空的杯子遞出去。
“我們這裡有珍藏法國白蘭地,先生要不要來一杯?”婁子蘭充滿性感得聲音從身後傳來。
陳川回過頭看了一眼來人,默然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光芒,但是很快又暗淡了下去。
“喝過幾次,太烈。”陳川搖了搖頭,他等會兒還要開車回家呢。
婁子蘭暗驚,這法國白蘭地現在在國內都少有,她也就隻有這麼一瓶還是剛開酒吧的時候花了大價錢問美酒收藏家買來了,他居然還喝過幾次,如果不是吹牛,那就絕不是普通人!
“先生,有時間聊聊嗎?”婁子蘭優雅的坐在了陳川的身旁,露出一絲淡雅的笑容,順便向吧台服務員要了一杯雞尾。
陳川側目看了打量了一下,隨即淡然地說道:“你有一杯酒的時間。”
出沒在酒吧的女人無非隻有兩種,一種是身體上的空虛尋求刺激的,另一種就是心靈上的空虛,尋求情感寄托的。對這兩種,恰巧陳川都不感興趣。
婁子蘭心中微微顫動,她還從未見過哪個男人在麵對她的時候,能夠如此的冷漠和鎮定,哪怕是裝得也不可能如此從容,不由的讓她對眼前這個男人興趣更甚。
“謝謝你那天幫我打跑了大金牙。”婁子蘭說著,直接將剛剛接過的結尾一口喝乾。
這酒雖然不似白蘭地威士忌那般猛烈,但也是酒,火辣辣得一陣翻江倒海之後,婁子蘭的臉上泛起了紅光。
陳川一眼便看出,這女人的酒量並不太好,那一杯雞尾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說道:“是麼,我忘了。”
聞言,婁子蘭露出些許的尷尬,原本她還以為陳川打了大飛的人,這些天躲起來了,沒想到人家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你打的大金牙是南城區老大大飛的人,現在他們正四處找你。”
“是嗎?”陳川喝下半杯酒,一臉淡然得說道:“那就讓他們找吧。”
婁子蘭聞言一愣,站在她身後的阿軍也是同樣得麵露焦急,這家夥怎麼感覺油鹽不進呢,說什麼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大飛在這一片很有勢力,光靠你一個人很難鬥得過他。”婁子蘭也有些著急起來,在她看來,眼前這個男人固然很強,但是和大飛的勢力比起來,還是太弱小了,大飛在這一片的小弟一人一口痰都能把他們淹沒了。
“謝謝你的好意,我對於依附彆人的勢力沒有任何的想法。”陳川直接一口喝乾了杯裡剩下的酒,起身說道:“時間到了。”
從兜裡掏出錢擺在吧台上,直接轉身離開。
“你……!”縱使婁子蘭有再優雅平和的氣質,也被陳川逼得差點跳腳。她還從未見過有任何一個男人,在麵對她的時候居然是這副漫不經心無欲無求的樣子,她甚至懷疑是自己老了還是這男人瞎了!
但同樣陳川的話也使她有些吃驚,她甚至都還沒有說正題,陳川就已經直言不諱得拒絕了她,她和陳川聊的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夠幫助自己的夜尚海對付大飛,結果還沒開口就被扼殺在了搖籃裡,這種憋屈的感覺讓婁子蘭心中氣憤不已。
看著陳川順著吧台走出酒吧門口,阿軍焦急得說道:“蘭姐,就這麼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