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時候沒有你,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應該怎麼辦。”依賴的在男人懷裡蹭了蹭,摟著他腰的那一雙柔軟胳膊不由自主收緊:“以蘇早早的性子,肯定會想方設法把我嫁出去,把我嫁給那種人品很差勁的猥瑣男或者老男人。你看她現在就知道了,我和你都已經結婚了,以前你身份還沒曝光,隻是個小老板時,她就有點小動作,但還留了點情份,後來知道了你的身份,她就越來越狠,狠到連人命都不顧,我知道的,她就是不服氣,她不想我嫁給秦昭陽,更不想我比她嫁得好。”
按照蘇晚晚以前的性子,也不會主動提這些,畢竟蘇家再不好,在她眼裡那也是她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地方,是她最後能惦念起來的地方。
但現在,她的心早就死了,她對蘇家的一切向往都已經斷了,而且陸言深也知道了蘇家的那些糟心事,她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了。
“蘇早早,確實心術不正。”在這方麵一向都少言寡語不輕易論是非的陸言深,回想起結婚半年以來蘇早早的瘋狂,臉色沉了下來。
他不是善男信女,對蘇家也沒什麼感情,尤其是看穿了蘇向君的嘴臉,他更是半點顧忌都不必有。
所以,他在盯緊秦家的同時,作為傷害蘇晚晚的最大一個罪魁禍首蘇早早,他自然也不可能放過。
他在蘇晚晚比賽期間就查出微安是蘇早早拿錢收買指使的,他就一直隱忍不發,他要等,等一個最恰當的時機。
再過一段時間,蘇早早和秦昭陽的婚禮就要舉行了,他覺得,這個時機也應該到了。
以前蘇早早放肆的欺負蘇晚晚那麼久,幾次差點害了蘇晚晚的小命,甚至因此害死了奶奶,當然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能就這麼算了。
他和秦家之間的那筆爛賬,還有秦昭陽對蘇晚晚的欺負,也不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