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姑娘兩字,江博寧故意加重了語氣,目光灼灼的盯著陸言深,想從他臉上挖到答案。
果然,一向喜怒不形於色,即使在朋友麵前也都高冷的陸言深,罕見的臉紅了。
包廂裡燈光昏暗,依然能清晰的看到他已經紅到了耳朵根。
“是很好,因為,我遇到了我的晚晚。”不自覺的抬手,指腹輕觸已經早已結痂痊愈的唇部,陸言深的笑意,更加的溫柔:“我暫時會待在她身邊,其他的,我沒有心思想。”
陸言深什麼時候有過這樣類似於害羞的表情?
這話一出,包廂裡都炸了,三人都百般追問,追問這個晚晚是什麼意思,是遇到一個名叫晚晚的女人,還是一個和蘇晚晚長得像的女人。
然而,陸言深嘴巴緊得很,沒影的事,他就不會多說,任是其他人非常好奇,也隻是保持微笑,絕不透露半點信息。
即便如此,他依然不負眾望的此次聚會當之無愧的焦點。
酒過三巡,夜色漸深,四人也就分彆各自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借著微微的酒意,陸言深控製不住就撥通了言晚的號碼。
“晚晚,我很想你。”暌違一個月的思念,他情難自禁的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