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裡的陰鷙太駭人,看得蘇向君也是脊背發涼,可是,他卻不敢發怵,而是強打精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晚晚如今還好好的活著,忘記了以前的一切不愉快,而且和陸總重新相遇了,我當然為晚晚感到開心。隻是陸總,這做人要向前看,過去的事追究起來也沒意思,若是招惹了一些不好的回憶,也是徒添傷感,不是嗎?”
看著這說不出半句人話,令人無比惡心的嘴臉,陸言深沉聲:“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敢不敢。”蘇向君忙不迭的搖頭,做出了一副可恨的表情:“我隻是在提醒陸總,對於如今的我們來說,各不相乾才是最合適的相處方式。”
蘇向君這人太可惡,連蘇早早都及不上。
陸言深不想再忍,直接揮拳。
鋼鐵一般的拳頭猛地對準蘇向君的臉砸過去,幾乎用儘了最大的力氣,陸言深依然覺得不解恨,抓緊蘇向君的衣領,又狠狠的補了好幾拳。
許久,蘇向君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身上為了去萊恩集團特意準備的名牌西裝也變得狼狽襤褸,他終於老實下來,不敢再嘴硬了。
“陸總,我錯了陸總。”雙腿一軟,蘇向君沒出息的跪在了地上:“您到底想怎麼樣?您就直說吧!三年前我隻是對晚晚耍了個小小的計謀,我沒有派人在山上推她,我也沒有在手術台上暗算她,我最多隻是利用她母親騙了她,我罪不至死,是吧?”
蘇向君的話,一句句的,宛如鋒利的刀尖,戳到了陸言深的心裡。
也知道這件事牽扯的除了蘇家人,自己也是難辭其咎,陸言深不想過多糾纏,強壓下將蘇向君碎屍萬段的想法,深吸了口氣。
健碩的長腿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向蘇向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你知道嗎?就在一個月前,在這座彆墅,你腳下的這塊地毯上,你女兒跟九個男人玩了一整夜。”
蘇早早隻對家裡說了車禍的事,這件事是難以啟齒的,蘇向君一時間僵住,滿臉愕然,狂都狂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