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假的,晚晚是被迫的。”陸言深微微眯眼,握緊了拳頭,手指的骨節握得嘎吱作響。
話雖如此,可懸在心頭的刀,依然亮著鋒利的刀刃,一下一下切割著他的心臟,血肉。
不知就這麼看了多久,直到電話鈴聲打破他的平靜。
收斂了呼吸,陸言深接起電話,便聽到許成的聲音:“陸總,秦氏集團背後的神秘注資人,有線索了,這筆款項雖是由瑞士銀行打進來,但在不久前,秦向陽曾見過一個來自帝都的男人,隻是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這個男人的長相還有身份,就連秦向陽本人,知道的信息也都是造假的。”
陸言深眯眼,望著雪白的牆壁,冷冷開口:“那就繼續查,直到把背後人揪出來為止,哪怕把帝都翻了個天,也要把人給我找到。”
此時,陸言深並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帝都來客,早已不在帝都,也不是他此前認識的任何人。
更不清楚,注資秦氏集團攪亂建恒集團的神秘投資人,和綁架言晚的人,竟是同一個人。
雖然找不到背後的主謀,卻不代表陸言深願意放過作為劊子手的幫凶秦向陽。
憤怒至極的他,加重籌碼,將所有怒火都撒到秦向陽的身上。
讓人意外的是,這一次,秦向陽竟然絲毫沒有抵抗的能力,那麼的弱,弱得好像背後的神秘投資人不存在了似的。
不存在?陸言深猛然一怔,手指頭無力的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
他總覺得他好像捕捉到了什麼,可一轉頭,又什麼都沒有。
到底錯過了什麼呢?陸言深用力去想,但可悲的是,當他真心誠意去想,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海市,秦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辦公桌上一字兒排開好幾部手機,每一部手機都在瘋狂的撥著同一個號碼,然而讓人絕望的是,每一部手機無一例外得到的都是對方已關機的提醒。
秦向陽不敢相信,真的不相信宋先生就這麼不見了,他在給自己注了一大筆資金之後,什麼都不求的就這麼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