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和江燁爭相去開門。
懷裡抱著一個香香軟軟的小酒鬼,又被她這樣叫了一聲,陸言深天大的脾氣也發不出來,低聲說:“我在,我們回家吧。”
“我不......”言晚在他懷裡不老實地掙動了一下,動作綿軟無力。
“聽話。”
陸言深哄著她,示意江燁去叫梯。
“陸總,外麵天冷,現在帶夫人回去恐怕會受涼。”江燁考慮得很周全,“不如今天晚上就在酒店休息吧,上樓之前我讓前台留了房。”
陸言深忙著按住言晚的手,匆忙說了一句:“不錯,把房卡給我。”
又被這家夥搶了一次風頭,許成在後麵酸溜溜地想。
仿佛感知到他怨憤的眼神,江燁回頭,衝他拋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每個人醉酒的反應和情緒都不太一樣,有人會哭鬨,有人永遠是安安靜靜的。言晚一直在陸言深耳邊念叨著,自己現在很清醒,但是她說出來的字句已經不甚清楚了,柔軟的唇幾次觸碰到陸言深的耳廓,陸言深仿佛被微弱的電流擊中,酥酥麻麻。
他把言晚輕輕放在床上,一不小心,被身下的女人拉著襯衫衣領,重力失衡,險些壓到她身上。
“晚晚,彆鬨。”陸言深無奈地按住她的手。
言晚像個黏人的樹袋熊,攥住他的衣服:“要抱......”
也許是醉酒的緣故,她的聲音聽起來異常脆弱,很小聲,幾乎像是嗚咽。
陸言深的心驀地軟下來,他俯下身,順從地把她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