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輕鬆地說:“陸總,如果我今天注定交代在這兒了,你們得把我的屍骨帶回帝都,我生是帝都人死是......”
“不至於。”江燁冷漠地拆穿,“你還沒傷到動脈,今天應該無緣見閻王。”
許成見他如此沒有情趣,立刻氣得想跳起來打人。
救護車來得很快,臨走之前,陸言深警告江燁道:“你的事,我之後再找你算賬。”
這是他們今天說的第一句話。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強製性地把江燁也帶走了,扔下這一地爛攤子給江家人自己收拾。
總歸江樹榮和他那幾個兒子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草包,也沒有什麼主見,作不出什麼天大的浪花來。
許成平常看起來沒個正形,連這種緊要時刻也仍舊嬉皮笑臉,如果不是額頭一直滲著冷汗,誰都看不出來他受了多重的傷。被推進急救室之前,他還半開玩笑說,輕傷不下火線,再打一次的話,指不定是誰掛彩呢。
江燁看到他不斷滴著血的指尖,煩躁得要命,罵他閉嘴。
病人進門,家屬通通被擋在外麵,走廊裡隻剩下他們三個人。言晚一直在用短訊和言澤野聯係,他還留在會場內,監視著場內的動靜。
他說有人報警,但警署的人來了之後,卻被江家老大三言兩語打發走了,也許是怕江笙持刀傷人的事被曝出去,現在他們正在全場搜查媒體的錄製設備,存儲卡和相機全被收走了。
言晚和陸言深溝通了這個情況,站在一旁的江燁突然開口說道:“沒用了。”
這是什麼意思?
言晚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