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此時看到跟記憶中天差地彆的薑綰,薑媛臉上的笑容就有點掛不住。
尤其是一個不施粉黛,一個靠著厚厚的妝容,簡直不要太打臉。
仲珍也是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原來是綰綰回來了,我還當是誰呢,你變化的這麼大阿姨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她說著,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還用手肘提醒了一下身側的女兒。
薑媛伸手將耳邊的秀發挽起,再抬頭已是端莊大方,“原來是妹妹,你今天怎麼有空回來?可是有許久都沒回來了呢。”
何止許久,自從薑綰嫁給顧言深,三年都沒登過薑家的家門。
薑媛這話分明就是嘲諷她,嫁人就忘本。
薑綰卻好似沒聽出來般,將禮品交給一旁的傭人,這才認認真真的盯著仲珍看。
“你看什麼?”仲珍被她看的莫名其妙,下意識就抬手摸了摸發髻,以為自己哪裡不得體。
卻見薑綰上下打量她一翻,笑眯眯的開口,“我看阿姨也沒七老八十,怎麼就連我都不認得了?莫非記憶力提前衰退?
那您可得悠著點啊,建議您去醫院看看比較好。”
薑綰素來是軟綿綿的性子,什麼時候如同現在這般,一開口就明晃晃的嗆聲。
彆說仲珍,薑媛都驚訝不已,仿佛第一天認識她一般。
“嘭!”反應過來的仲珍氣的伸手一拍桌子,“放肆!薑綰我好歹是長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我有病?”
仲珍當了十幾年的豪門太太,向來都很注重形象,也不是什麼不能忍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