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珍先是一愣後,隨即就換了一副麵孔,“原來是綰綰,你怎麼會突然來公司?還有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薑綰看都不看她,轉頭看向一旁的秘書,“張秘書你沒事吧?”
張秘書推了推眼鏡,一如往常的淡定,“大小姐,我沒事您來的正好。”
這態度,跟麵對仲珍時絕對是天差地彆。
甚至主動走到薑綰身旁,表達自己的立場。
仲珍臉熱又陰沉兩分,掐著手提包的手指不斷收緊。
該死的張秘書。
“綰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是一家人,難不成你還懷疑我會欺負外人不成?”仲珍到底是仲珍,可比薑媛沉穩多了。
即便薑綰對她不尊重,甚至已經撕破臉,可她依舊擺著好繼母的模樣。
一句自己人,外人,好似在故意暗示什麼。
薑綰壓根懶得跟她廢話,往沙發上一坐,“我聽說你要撤張秘書,不知道他哪裡做的不好,能讓你越過父親撤他的職?”
張秘書跟了薑利民許多年,是他非常得力的下屬。
也是他最信任的下屬。
仲珍趁著父親住院,一來就想撤張秘書,倒是挺聰明的。
但張秘書可不是什麼軟柿子,也不是仲珍一句話就能走人的。
仲珍一口銀牙差點咬碎,就知道是他通知的這死丫頭。
否則這死丫頭怎麼會這麼快就到了公司。
但麵上還是露出惋惜,“綰綰啊我知道你跟你爸都是念舊的,顧及著情分,所以不願意做這惡人。”
“可我也實在是沒辦法,我接手公司的這段時間就發現很多問題,尤其是張秘書的問題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