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手裡的雪茄外,他什麼也沒帶,估計,也根本沒吃午飯。
她剛剛想到這裡,突然就將思維打住。
心理醫生說,之前他的話,造成了她抑鬱症的複發,他牽動了她的一些情緒,那些東西,是她現階段要暫時避免的。
當然,如果長期來看,她需要直麵那些問題。
不過,在她穩定之前,最好是避開。
所以,她又轉開了眼睛,儘量讓自己的思維放空,仿佛麵前的人不過隻是一團空氣。
她衝保鏢道:“怎麼不走了?”
保鏢明了,直接就要衝烈淵沉動手。
烈淵沉心頭湧起一陣失落,剛剛他以為,賀晚霜肯打量他了,或許願意理他了,可是......
他側身閃開,不再堅持。
於是,賀晚霜和保鏢繼續往前,而烈淵沉則是走在他們身後,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下山的路,不到四十分鐘就到了目的地。
恰好,張子勳打了電話過來:“晚霜,我馬上到山莊那邊了,我在停車場等你。”
於是,烈淵沉跟著二人到了停車場,便看到車裡下來了一個男人,他一眼就認出,那是宮淩夜給賀晚霜請的律師。
男人一身商務精英打扮,頎長清秀,鼻梁上還戴著一個金絲邊眼鏡。
“嗬嗬,斯文敗類!”烈淵沉腹誹著,拿了車鑰匙,打開了他的座駕。
他倒是要看看,他們要去哪裡?
一個律師,如果和自己的辯護人搞在一起,這是不是太不專業了?
隻是,烈淵沉後來真的很慶幸,慶幸他這次一路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