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你喜歡逃跑的小遊戲?”烈淵沉已經恢複了本質,低笑著,望著眼前的小獵物。
小獵物發現,果然男人的話不能信......
等結束時候,已經不知過了多久。
她懊惱地軟在他的懷裡,由著他給她梳理頭發。
烈淵沉一掃最近幾個月的頹廢,整個人看起來神采奕奕。
他一邊梳著賀晚霜的頭發,一邊低頭時不時親她一下,眼角眉梢都是喜悅。
她靠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一下下撞擊著她的耳膜,漸漸的,這樣的心跳聲仿佛成了催眠曲,讓賀晚霜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烈淵沉望著懷裡熟睡的姑娘,隻覺得一顆心空落的地方,已然被填得滿滿當當,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繼續輕輕順著她的發,似乎在和她說話,又似乎在低語:“霜兒,其實你一直都不知道,你第一次喝醉,酒店裡的人也是我,不是宮淩夜。”
“我當時有想過趁人之危,但是看到你哭了,因為宮淩夜而哭了,所以我就改變了想法。”
“其實那個時候,我可能就對你有感覺了,因為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人的真情流露,那是我長到30歲,都沒有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