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手起棍落。
又是一聲哀嚎，杜龍的另一條小腿直接被咂折了。
做完一切的杜鴻輝口中喘著粗氣，看著杜龍此時哀嚎的模樣，他的心也不由跟著一抽一抽的。
可眼下就像是曾經惹了他們那些小人物一樣，位置發生了置換。
隨即又看向秦夜，道：“秦總，應該夠了吧？”
秦夜轉向安然，很認真的問道：“安然，你覺得呢？”
安然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很多年了，但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狠辣的場麵，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不夠還能怎麼樣呢，總不能在這裡殺了他吧。
見到安然點頭，杜鴻輝悄然鬆了一口氣。
秦夜則是微微一笑，“那就彆讓他在這裡嚎了，拖出去。”
杜鴻輝沒讓任何人動手，也指望不了其他人，自己將侄子杜龍拖到了外麵。
“杜總，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杜鴻輝身子一僵，隨即點了點頭 。
重新做到秦夜麵前，杜鴻輝已經是滿頭大汗，一半是累的，另一半是嚇得。
秦夜也不在囉嗦，直接拿出了收購合同。
杜鴻輝打開一看，不禁心如死灰。
“杜總不滿意嗎？”
“滿意，滿意。”
秦夜好像已經算清了他們公司的債務一樣，剛好給出了一個合適的價格，甚至連利息都考慮到了。
這些錢在他還清債務之後，就所剩無幾了。
杜鴻輝深吸了一口氣，想著總比讓人天天追債要強，就要接過合同。
秦夜的手卻是一讓，說道：“在這之前，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您問。”已經到了這種情況，對於他來講就沒有什麼值得糾結的了，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你上麵的二級代理都有誰？”